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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服从你么?”
他在灯花下的眼光濛濛一片,含着懵懂的春色,仿若有轻柔的涟漪,让萧乾满身的盔甲和冰冷,都消融成炙烫的骨血。
“别听他瞎说,爷瞧他是皮痒了,又想去校场和兄弟们赛跑。”(宋祭酒内心OS:不、我不想。萧乾:不、你想)他沉声宽慰着秦霜,用温热的大手轻抚对方的脊背。
听萧乾这么说,秦霜又急了,立刻抬眼反驳他:“那你倒告诉我,他哪里说错了?你若是不心虚,为何要罚他?”
这话说很理直气壮,但仔细想想却没什么道理:因为你要罚宋祭酒,所以宋祭酒就说的对!你就是心虚!就是亏心!就是腻了还不承认!
大约所有动了真情的人,脑袋都不清醒,吵起架来的势头都是这般没头尾,管它什么论调,能吵起来就能行,非得从爱侣嘴里变着法的讨要一个说法。
瞧见秦霜这副面红耳赤、气鼓鼓的模样,萧乾忍下早就升到嘴边的笑意,凝视着他的眼眸,正色道:“是你征服了我。”
“什、你说什么.....”秦霜柔褐色的瞳孔微动。
萧乾圈住他的腰,哑声重复道:“是你征服了我。”
说罢,他的指尖顺着秦霜柔韧的腰脊一路向上,点了点他白皙的手背:“用这里......”
男人的手掌像游弋的流水,缓缓触碰着秦霜的胸口,浸湿了他的心:“用这颗纯净又敏感的心.....”
“还有这张傲慢高冷、得理不饶人、整日吐刀子,亲起来却绵软的嘴。”最后,萧乾的手在秦霜唇边停了下来,用指腹摩挲着他下唇,沉声道:“秦霜,是你先征服了我。”
秦霜怔怔的和他对视着,脸涨得通红。
“花言巧语。”过了半晌,他把脸埋进萧乾的肩窝里,哑声斥道。
他平日里高傲冷淡的像头狮子,这副毫无防备,温顺窝在男人怀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被捋顺毛的猫猫。
“爷说的可是句句属实。”萧乾眯起眼眸道。
秦霜内心那股委屈劲已经过了,面上还是不饶他。
他把下颌垫在男人的肩上,注视着眼皮底下的那只碧玺扳指,又沉声问:“你怎能随便收人女儿家的东西?”
萧乾闻声挑起眉,和他一同看向那只泛着流光的扳指。
“不高兴了?”他看不到秦霜的表情,只有在对方的声线里搜寻他的情绪。
“旁人送你东西,我有甚高兴不高兴的,又不是送我。”秦霜的小孩子脾性又上来了。
听见这话,萧乾闷笑了两声。
“你、你笑什么?”感受到男人那坚实的胸膛里传来的微微震动,秦霜的神态里有一缕被人看穿的羞窘,他下意识抿起唇,恨恨的问。
萧乾淡淡的咳了两下,点头道:“爷是挺高兴的,这碧玺是岭南的珍宝,千金难求,价值可不一般。”
秦霜正在复杂的情绪交叠里,听他这样说,心底烦闷的很,暗骂萧乾是个混蛋,可以他的性子,又不会明着传述宋祭酒说的那些关于红墨的话,更不愿对方觉得自己是小肚鸡肠之人,只能在心里发闷气。
在男人探寻的双目下,秦霜只好把目光转到一边,看向笔架旁带有墨色的木块:“那是什么?”
见他像个受欺负的孩童似的转开注意力,萧乾心口又泛起了怜惜,也就顺着他的视线,拿起那只面具,递给秦霜:“是画了一半的老虎面具。”
秦霜满眼好奇的接过那只面具,拿在手上细看,摸一摸栩栩如生的胡须,又摸了下老虎威严怒睁的眼睛,点头赞扬:“很好看。”
看他喜欢,萧乾就把笔墨摆在他面前:“你也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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