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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意思是“你小子嘴上真是没把门儿”。

见了沈育,梁珩已很自觉了,往几案边上一挪,让出位置,等沈育坐过来,方便上课给他抄批注、递答案。

沈育却不敢了,沈矜笑盈盈瞧着他,等他规规矩矩去自己案后入座。

“你过来呀。”梁珩上手拽他袖子,直接把人拉过来。

“殿下,”沈矜慢条斯理地说,“虽然嶂山没有第二块石眼,但若你能到陛下寿辰为止,好好读书,认真听学,我就把自家那块石眼送予你如何?”

梁珩瞠目结舌,手上一松,沈育的袖子就掉了。

“真、真的吗?”

沈矜道:“那石头,我那老友称呼为山神眼,可是嶂山独一无二之宝。”

沈育凭肘扶额,不忍见梁珩被老爹忽悠得团团转的傻样。

一天结束,沈育还要陪梁珩温习所学,真是太子宫中百年不见的奇景。信州体贴太子用功,备好糕点、水果,送进书房。

梁珩嫌他惹自己分神,信州温顺道:“殿下,身体要紧,学了一天了,不妨稍作歇息。”

信州说起来也是与崔季同辈的青年,却因为常年在宫闱活动,气质低沉压抑,他与梁珩说话时十分温柔,沈育却知道背着梁珩给沈矜准备污秽茶水的就是他。

“不必,”梁珩笑道,“赏给你吃。”

对待兄长一般的亲近。

“是。”信州也露出笑容。仆人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沈育从他脸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心虚与伪装。

梁珩这个傻子,用紫毫舔了墨汁,在麻纸上抄写《少仪》。

“为什么你的字能写得这么笔挺?”梁珩对着沈育的字比照自己的。他的字也不丑,只是一笔一划总是软趴趴,没什么精神。

文章沈育已经抄过无数百遍,只是梁珩做功课,他也得陪着,这才叫陪读。他写字时,梁珩就趴在边上看,看着看着骨头软下来,眼睛快凑到他的笔尖。

“你写字真好看,”梁珩说,“手也好看。”

沈育面不改色,把某人垂涎三尺的脸推开。

宋均很不能理解沈育,他喜欢文人,不喜欢文盲,沈育算是他看着长大,受他影响很深,原本也应是这样的人。

但是沈育最近往储宫去得太勤了,让宋均怀疑他快成了太子的入幕之宾。宋均还曾问过沈矜,接近太子就是接近朝廷权力中心,放任沈育这样下去真的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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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不以为意:“随他去好了。爹做了太子少师,儿子走近些又何妨?”

说担心也并非真的担心,宋均只是闲的无聊。先生做了太子少师,也无暇管他的功课修习,每天只能和下人一起打理庭院、洒扫清洁、投喂马、投喂先生和先生的儿子,偶尔去东西市逛逛,也没有师弟陪同。

师弟天天陪太子,宋均十分眼红。

“但你今天必得抽出空来,陪我办件事。”

入秋后某天,宋均拦下将要出门的沈育。

时值巧月,被盛夏煮沸的望都城已经清凉下来,秋意悄然爬上树梢枝头。瓜果成熟,兰菊取代芙蓉,成为新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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