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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这酒竟与那边关烈酒无二,一时辣得他满腹烧火。却又不能出声,只暗自强忍,等待火熄。
哪知就算他面上不显,却仍是被天子看出端倪。
“未曾想到将军饮酒甚是爽快,竟忘提醒将军这酒甚烈了”,说毕,蒋明德吩咐道,“来人,快快送上松露来”。
陈关夫闻言连忙摆手,“不敢劳陛下吩咐”。
话落,便见一宫女早已端进一盏金杯来。那宫女端着杯走到二人中间。将要放上桌时,手却一滑,那杯松露当即洒满陈关夫前胸腰腹。
白白一层油水湿透了黑布的厚厚锦衣。将人胸前两团胸肌以及腰腹健壮肌肉展示得淋漓尽致。就连那胸肌上那个大圆头亦是重重凸出厚湿黑衣。
“奴婢该死,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那宫女连忙跪下求饶。
陈关夫却是不知自己如何情况,见此他连忙摆手道,“无事,无事,我只换身衣服便是了,陛下勿为臣气恼”。
蒋明德闻言收回落在人身前的眼,语气平和道,“既然将军如此说了,便退下罢,此后莫要再犯便是了”。
宫女不必被罚,如何不喜,连忙退下。却是刚出门外便被人捂住嘴抓走了。
得喜来找元宝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禁心内一抖。
他方才去淑太妃那边打探,闻得最近几日那淑太妃娘娘夜夜梦魇,无法安眠,而那日的宫女也因犯错被淑太妃打罚走了。
那时他便已明了自己师父的话,现在见此一幕,更是明白得不得了。
打发走宫女,蒋明德便吩咐道,“来人,带将军去换衣”。
一边的元宝闻此连忙走到二人身边,对陈关夫做出请的手势,“将军,请跟我来”。
陈关夫见此,站起身来,对天子告歉,起身跟着元宝去了。
留得蒋明德坐于内室,静静看着那一桌好菜。
宫人们战战兢兢,以为天子方才的气这才露出来。
哪知陛下突然一句,“来人,再上松露”。
众人闻言皆疑惑不已,却不敢怠慢,连忙将其送至天子面前桌上。
接下来便见得天子缓缓端起那碗松露,尽是学着先前的将军一般,一饮而尽。
但人饮的是酒,而天子饮的是露,两相比较却是不得不让人稀奇。
得喜那厢刚要进门,就见元宝从御书房出来了。他面上一喜,就要上去,却见元宝厉色瞥来一眼,随后就见元宝身后还有一人也跟着出来。
见此,他连忙收回脚立在路边,待人走尽后,悄悄跟上去。
元宝领着人一路前行,直到了一处高宫大殿处才停住。接着他上前推开殿门,对身后的将军请道,“将军,这便到了”。
陈关夫点头致谢,走进去。门缓缓在他身后合上,便闻得元宝在门外说道,“将军有何吩咐,只管对老奴说来”。
他高声回了一句,“谢公公”,便朝里走去。但见殿内深处有一巨大池子。
原来这处是天子的浴池,乃民间奇人之手,那池子周围各类鲜花,经年不败,花香不断。
先前不觉,越是走尽,陈关夫越觉得自己好似在哪里闻到过这股花味,却着实记不起来,只当自己记错了。
他走至屏风后,见得那金架上已挂了一身新衣,想来是给自己备下的。便取过那身新衣里一件宝蓝外袍换上,内衣却是未换。
他脱下沾满白液的黑衣,未曾脱里衣,湿透的白色内衣黏在身前,把将军健硕的肌肉展现得淋漓尽致,尤其胸前两团胸肌尤其厚重,随着将军穿衣的动作,两团胸肌又挤又压,弹跳晃动。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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