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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走到客厅才拿出手机接听。
来电显示是商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里存了商绪的电话号码,被人吵醒的暗火没处撒,他沙哑着嗓音:“喂?”
里面是一道陌生的男声,白策的心里忽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下意识就要按红色的挂断键,只听里面有人问道:“请问……是让先生吗?我是xx酒吧的侍酒生,商先生在这里喝多醉倒了,酒吧就快打烊了,我私自用他的指纹打开了手机锁,看到他的电话簿里只有您的电话号码,于是就打给了您,请问您现在有时间来接一下他吗?”
“没有,”白策冷漠地报了一串数字给他,“这是他的助理,不要再打给我了。”
电话里嘟得一声,挂断了,白策面无表情地拿着手机往卧室里走,没想到正要推门,钱恒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那边的声音充满了歉意:“白先生,很抱歉这么晚打搅您,实在是……”
“闭嘴,让他死远点,他喝酒嫖娼进局子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白先生,对不起,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在晚上打扰您,商总不愿意和我回家,他要找您。”
“……”白策的嘴唇动了动,“地址。”
夜里冷风骤起,吹得路边的法桐树沙沙作响,白策出小区时才穿好外套的另一只袖子,宽大的外套将他包裹了起来,丝毫没有感觉到冷意,一股巨大的烦躁从心底升腾而起,直到走近一家药店,白策怔愣了一会儿,进去不顾店员诧异的眼光,买了一盒枸橼酸钠西地那非片。
俗称:伟哥。
酒吧里,店员在收拾满地狼藉,唯有吧台那里蜷着一个人,脑袋倒在冰冷的吧台上,旁边放着空了的伏特加酒瓶和造型奇特的XO蒸馏葡萄酒酒瓶,整个人看着已经失去意识了。
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蒙蔽了内心,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摸了摸男人露出来的那段后颈,牵着他的手,拿着商绪的手机替他付了账。或许是两人独有的心灵感应,商绪清醒了几分,坐在吧椅上弓着腰搂住白策不动弹了,呼吸的热气隔着衣物传递到了他的胸腔。
和醉鬼有什么值得计较的?两段儿柔韧的臂膀也缠上了商绪的颈部,白策低声问:“还能走路吗?”
从他的怀里露出了一双落寞的眼睛,映着他头顶的暖光,眼里似乎盛了碎了一地的金子,商绪浅浅地笑了:“让让。”
白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药片,在商绪的面前晃了晃,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固定住他的脑袋,和他接了吻,浓烈的酒精味道刺鼻,只是接吻就已经呛得白策有些难受,商绪见状,拨开面前的空酒瓶,找到了一杯调制的低度果酒,用它漱了漱口,才歉意地舔了一下他柔软的唇珠:“抱歉,让让。”
他的嘴里被塞了一颗药片,让让的表情漂亮又残忍,问他:“回家还是去酒店?”
“回家。”
酒吧外的马路边上,钱恒在车里探出脑袋向他俩招了招手,白策架着商绪沉重的躯体,艰难地走到了车旁,把人高马大的男人推了进去,自己也上了车,说道:“回家。”
半路上,药效上头,火热的手掌拉开他外套的束缚,将他放倒在座椅上的同时手又探进了身体,肆意地抚摸他的腰线,光裸的背脊,男人的身体如同小山一般倾轧下来,拉开他的双腿放在腰间盘着,滚烫的肉棒隔着裤子一下一下轻轻顶着他。
狭小的空间里,白策一只手抓着座椅的皮质椅背,一只手抵着车门,脑袋被他一撞就顶着车门来回蹭着,他难堪地伸手过去揪着自己的裤子,不让商绪拉开。
余光里的钱恒注意路况的同时眼神也在瞟向他们俩,白策气急,一边对付身上这头发情的猛虎,一边嘶吼着说:“管好你的眼睛,钱助理,你不想3P吧?屁股洗干净了吗?我的技术可比老男人要好的多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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