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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绊腿让他措手不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被人反拧着胳膊趴在地上,疼得他额头上的青筋猛跳,汗珠细密。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是着了美人计的道了。
钱恒急促地说道:“白先生,白先生您冷静,我没有恶意。”
“我要见商绪,打电话喊他出来。”
“……不行,商总说过任何人不能打扰他。”
坐在他背上的白策撤了身子,反而将手探到他的面前来,在他的下巴那里抓住了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领带,猛一后撤,一股窒息的感觉冲上大脑,被白策换了一种膝盖压着背部的方式。他的眼前眩晕一片,憋红了脸蛋,一只冰凉的手探进了他的后腰。
刺激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哆嗦,甩掉脚镣的白策暧昧地拍了下他后翘的屁股,语气不善:“让他出来,不然我们就这样看着玻璃后的商绪,我扶着家伙上你。”
他与白策无声的对峙开始了,他在不听从老板指挥与保住自己屁股这两条路上一时不知道该选那个,白策见他不说话,只好说道:“钱助理,你应该不想让商绪知道,刚刚你进门时看我的那种眼神吧?我记得你也没有在人前表露过自己的性向,看样子,你馋我也很久了?不如我们来组织一场大型的绿帽活动,既满足了你的欲望,又达成了我的目的,怎么样?”
“……”这话是越听越离谱,钱恒冷汗直流,他是有某一瞬间动过不该有的恶念,但他相信那只是对白策独特美貌的一种尊重,毕竟在现代意义上,很少有人能持靓行凶了。
他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冲着里面一直录音着的电话对面说道:“老板,您也听到了,白先生这里出现了一点问题。”
白策抬头,正好与玻璃后的商绪对视,他知道这是一面单向的玻璃,但有时他们之间的默契并不是训练得出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他发现商绪轻轻地笑了,抿起嘴唇勾着嘴角,眼睛里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视线穿过人群,当着他的面,摘下了他耳朵里的蓝牙耳机。
太有趣了,他的小孩现在太会算计了,全把那些花花肠子用在如何对付他这里了。
白策听到了门响的声音,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皮鞋,大手轻轻抚摸着他头顶的软发,温声细语地说道:“让让,放过钱助理吧,他是无辜的。”
凶神恶煞的眼神在缓缓向上移动直到与商绪对视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他从钱恒的身上挪开了,站在一旁,享受商绪温暖又带了点粗糙质感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颊,达成了目的的他如今就像一朵拔了刺的玫瑰,低声道了句:“叔叔。”
他现在已经不想喊他的大名,或者老东西了。他的心境也在发生变化,如果说此刻看着正常的商绪其实疯病根本就没有过去,他的强势对于商绪来说,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钱恒在商绪的眼神示意中离开了,回到了隔壁的包间。
男人抬腿上前了一步,正好他的无名指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两个人就在无言的沉默中接吻了,一阵天旋地转,他耽于商绪危险又迷人的吻技,被他重新放进了铁笼里,只不过这一次,商绪也钻了进来。
散落在地上的手铐与脚镣被商绪捡了起来,一并带进了笼子里。
这个铁笼关一个人尚且有些拘束,何况是两个人高马大的,他在局促中被商绪吻得情动,缓缓扭动的侧腰被他握得生疼,叔叔刻意露了犬齿,用那尖利的牙齿去啃咬他软糯的舌尖。
嗅他身上猎物的味道。
他如同一只野兽,在他的侧颈上留下了雄性动物特有的莓红色标记,“不听话,你还想干谁,嗯?”
“干……干你。”
两个人的胯部缓慢地蹭着,几乎差点擦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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