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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气定神闲地剥下一颗莲子,幽幽问道:“想离开?”
白策便不说话了,他还记得今天换内裤时的窘迫,做了一个不似春梦的春梦。商白挣扎着要下来去捉鱼,他无奈地放下小孩,告诉他不要给商绪和钱恒添麻烦。
小孩囫囵地点点头,飞速地跑掉了。
商绪和钱恒看着小孩子的身影,他低声说:“商白的手术不能再耽误了,现在是做手术最好的年龄段。”
钱恒嗯了一声,“我已经在安排,准备对接德国那边的医生,看看是在国内做还是去国外。”
背后再没了别的什么动静,商绪继续摘着莲子,地上的木碗里已经有了半碗多,忽然,他用只有他与白策才能听懂的挪威语,对他说了一句熟悉的话:
我不能为你带走加尔赫峰上成片的云,但我能够在延德湖的每个夜晚,伸手摘遍群星。送给我美丽的小王子,让让。
就像是在回应身后的人,今晨梦中的呓语。
然而听话的人已经没有了动静,商绪转头去看,但见一个人躺在了波斯菊的花丛里,不省人事。
商绪顿时慌了手脚,起身把他搂在了怀里,探他鼻息,又伸手摸他手腕上的脉搏,见没有什么异样,他也不敢松口气,小心翼翼地捧着白策的脸,看着他紧闭的眼睛,轻声唤道:“让让,让让!能分辨出我是谁吗?”
眼前大股大股的黑快要将他吞没,耳边已经远离的声音问他可以分辨出他是谁吗。
他努力地调动自己的大脑,气若游丝地说:“商绪。”
“好,宝贝很乖,”商绪侧头让在一旁焦急的钱恒回去调蜂蜜水,“知道自己低血糖为什么不吃点东西再出来?”
打在商绪脸上的手掌一点力道也没有,他平白无故地受了这一掌掴,也没有动怒,而是懊恼地捉住白策的手指,缓慢地亲吻:“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到,乖,我们回家。”
白策想过要喝点什么东西,因为这几乎是他清晨醒来必做的首要大事,但是今天是在别人家,他刚刚与商绪置过气,不想再腆着脸过去麻烦他。
回去时阿姨已经在做早餐了,他让钱恒出去照看商白,而他将自己的珍宝,慢慢地放在了沙发上,喂了他一点蜂蜜水。
当然,现在的他不会错过任何与没有防范中的白策亲密接触的机会,趁人之危天打雷劈,但他想念极了,甘愿做一个阴险的小人,他喝了蜂蜜水,轻轻地用嘴渡给白策。
怀里的人无意识地吮吸,甚至探出舌尖来舔他嘴唇上残留的蜂蜜水渍,商绪小口小口地喂给他,低声对他说着:“乖。”
熟悉的成年男性气息在他的鼻间肆虐,白策半阖着眼眸,揪紧了商绪盖在他身上的毛毯。
他知道一切,即便所有的意识被剥夺,但他依旧记得那句浪漫的话,与唇齿间散发着蜂蜜香味的嘴唇。
这里的所有事物,包括人类,都十分的危险,他需要尽快逃离,不至于……越陷越深。
一想到他所跟踪过的乔沈俞,趁他不备而与他放浪接吻的白生,他躁动不安的心渐趋平静。
诸多血淋淋的事实放在他的面前,大脑已然拉响的警报,都在告诉他这个人不能再接近了。
不然会死得很惨。
02:07:09
谈话
海绵垫发出痛苦的闷响,这是白策第四次被身上的男人用健硕灵巧的四肢锁在了地上,喉咙与一只胳膊被他疯狂压制,他满脸通红,痛得龇牙咧嘴,不得已唯一那只被放过的手拍了拍身后的海绵垫。
“更敏捷了。”商绪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起来,一手将他拉起身。
商白在一旁痴痴地看着,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等到爸爸站起来,商叔叔低头替他抻平训练服上的褶皱,他也拨弄着两条小短腿飞速跑过去,给爸爸送上新鲜调制的蜂蜜水。
“爸爸!快喝。”
小孩殷切的眼神看着他,他止不住的感动。
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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