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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恒手指一勾,两个人便上来收拾茶几上的残渣,商绪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间,他竟发现自己硬得发疼,渴慕如同藤蔓,缠紧了他的心脏,并扎进血肉里,稍微的动静都让他痒痛难忍。
看着桌上的残酒,钱恒走上前询问:“商总,还喝吗?”
商绪缓慢地摇头,吩咐道:“帮我查,城里所有的地下拳场,尤其是深夜开设的,与赌馆相关联的。”
“是。”
“回家吧。”
他该回去泡一个热水澡,做些成年人无奈的举措了。
02:07:01
暴雨
夏季的一场暴雨翩然而至,跌入廊下的雨水汇成了一道细流,顺着管道急促地淌走,屋内防风打火机开启时的微弱声音,还是被千辛万苦冒雨去阳台挪盆栽回来的钱恒听见了。
他苦口婆心地劝老板:“别再抽了,商总,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刚刚出浴的商绪此刻赤着脚,裹了一件浴袍坐在沙发上,未干的发梢还滴着水珠,一串深色的脚形状的水印从浴室一直蔓延到了客厅。
桌上盒子里一排雪茄,他弯腰在茶几的抽屉里找来雪茄剪剪开封口,充耳不闻地为自己点了一根,防风打火机冒出的蓝色火光持续了近半分钟,灼烧着的雪茄尖端才开始出现火星,直到火色吞噬了雪茄整个接触面,他咬在齿间,放纵地吸了一口。
冲顶的瘾感,与略微发苦的气味,让他的所有感官逐渐从氤氲的,使人昏沉的热气苏醒。那种苦涩的烟草气味在舌尖缠绕,腐蚀他的理智。
神思发散的一段时间里,他怀念起过去白策与他面对面时懵懂的亲吻,小孩会缓慢地吐出舌尖沿着他的唇线象征性地舔一下,绿色的眼瞳有光线的折射,像阿多尼斯掷入河水里的猫眼石一样透亮。他的眼神里透露着常见的小心翼翼,但当他的舌头钻进他秘密且又高热的口腔时,白策谨慎且夹杂着几分警惕的眼神化作一滩温柔的春水,自觉向他的怀里送腰,陌生又刺激的掌控感彻底笼罩了他。
舌尖的相互缠绕,津液的不断分泌,他有意无意地用犬齿刺戳他的舌肉,他缓缓吐出那含在嘴中的一缕毒药似的烟气,他的让让,又走远了。
发苦的烟草令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查到小孩的住处了吗?”
厨房里的佣人忙不过来,帮忙给她打下手的钱恒得了空才回复一句:“查到了,他们搬家到了城郊,过去的老城区里,我尝试去了解了白先生现在所居住的户型,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是上个世纪的多层,一室一厅。”
“几楼?”
“二楼东户,坐北朝南。”
“查查他们这层楼还有没有别的空房。”
“好的,商总。”
他低头在手机上浏览日用品,4-6岁阶段的小孩喜欢的玩具。
盛夏的暴雨还在继续。
闷热的天气里,随便动一动身子,黏糊的热汗便从毛孔里冒了出来。商绪受不了这种日子,他早早地来到了郊外的山间别墅里避暑,没想到还没有住几天,这里便下起了雨。
没有情人待在身边,他的耳根难得落了清净,一心一意地念起白策来。
屋外的蜀葵与凌霄在风雨里四处飘摇,河塘里的水面上飘着大片的荷叶,雨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叶子上来回滚动。
在国外的那段日子里,他与白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庄园中种花,他们买了杏树与桃树的树苗,自己栽种,还买了郁金香,玫瑰的种子,承诺彼此等到了来年一定要来看花海。
但是回了国,他与小孩分了手,很少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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