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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策想为他展露出来的,或许拨开这层衣服,他会看到更加令人痛心的场景。
白策在窗户外侧的窗框上捻灭了烟头,嗤笑着问:“钱恒没有告诉你吗?拉斯维加斯,婚礼,分手,你被霍程他们几个救上岸做心肺复苏,我逃了,我去了他们那里的地下拳场踢馆,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肋骨断了三根,手臂骨折,左腿差点废了。多亏钱恒垫了医药费,不然我早就进太平间了。”
“……”
他经过十几次大大小小的手术才从一个濒临死亡的孤魂野鬼,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让让,我……”
白策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懊悔与愤怒交织的情绪,声音变得喑哑:“你不用说什么,这些是我自找的,是我一时的冲动险些毁了我的人生,此刻我在努力活着,对得起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如果这样的时间里没有你,我只会活得更加自在快活。”
巧合的是,他被送去的医院,正好与商绪所在的是同一家,商绪只是在楼下进行留院观察,而他自己要在重症监护室里,努力地苏醒。
“……我也没有要装可怜的想法,说起这项技能,你的那些情人可比我在行得多。”
商绪的声音低醇:“你不该和钱恒联起手来欺骗我。”
白策的眉毛挑了起来,:“如今的你站在什么立场上来说这句话?”
换来的是久久的沉默,风呼啸而过,白策的鼻腔里至今还残存着鞭炮的刺鼻味,心想一会儿回家,顺道去老街那里给商白买几盒去。
“……你恨我,这是你的报复。”
这并不算是对他的报复,实际上,白策认为这是对自己的报复,报复自己没有擦亮眼睛,草率地投入了这个人的怀里,他应该知道这个人在他们游历奥斯陆时住进酒店里,夜半也要出门去叫男妓的事情。
商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他要的只是性,不是爱。
白策自虐般的想着,浑身的力气都在消散,他的心脏像铁锤一样击打着胸腔。
早有一团阴影笼罩上了自己,他眼里的金色不见了,眸子绿得更加深沉,瞳孔里倒影着一张熟悉的脸,并且越来越大。
那人一半的身子挪到了窗外,不顾危险,也要尝试着过来把他搂在怀里,白策怔住了,他并不是沉溺在前任的拥抱里,而是心底倏地涌出的恶毒念头:
如果就这样把他推下去会怎么样?
他会坐牢,还是枪毙?
“让让,抱歉。”
他出门幽会时,回来也会这样歉意地吻着他的额头,说:“让让,抱歉。”
即使被他发现了,桌边美丽的异国少年正用赤裸的双腿勾着他的腰,他也丝毫没有任何愧疚的神色,眼里只会闪着兴奋与被发现后的快意,身下动作愈发猛烈起来,怀里人的娇喘,半长的金发同时朦胧了他们彼此的视线。
商绪也只会说一句:“抱歉,让让。”
仿佛是在对他说,你谦让一些,大度一点。
他没办法大度,他恨不得提刀杀了这些勾引他丈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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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策最终所做的决定就是,双臂揽上他的腰,感受他力量感爆棚的劲瘦腰肢,脚上勾住他的脚踝,将全身力量灌注于双臂与腰间,把商绪猛地一个抱摔扔到了海绵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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