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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瘦削的身影忽地在采访车前站定,他懊恼自己有些失了风度,都是给老板干活的,何必与另一个打工人斤斤计较,他转身过来接过围巾,胡乱套在了臭宝的脖子上。
淡淡的香水味蔓延了出来,白策掩饰了眼里的不自然,应了声:“知道了。”
不远处的商务车终于关闭了车窗。
02:06:33
医院
小孩的精力大多数都宣泄在了幼儿园,一回到白策怀抱里,吹着车里夹杂着皮革味道的暖风,很快就趴着呼呼大睡起来,嘴角一抹晶莹的口水缓缓滑到下巴尖,洇在了脖子上缠绕着的浅色围巾上,留下了一滴深色的痕迹。
张强在副驾驶上和刘旻臣义愤填膺地诉苦,说霍程的公司养着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目无王法,毫无理由动手打人,抢设备,搞监禁那一套,要不是他意志力坚定,恐怕得给人家跪那了。
白策揉着臭宝柔软的头发,在他肉嘟嘟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没有任何遮挡的眼睛里宠溺的神色呼之欲出,凑近时他无意识地嗅了嗅围巾里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道。
他不得不承认这让自己闷痛的胸腔加速陷入了下一轮剧痛中,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腿上的青肿胀痛,无一不在诉说着耻辱。
空阔的会议室里,大股的风从窗口涌进,撞上了他的脊背,化作无形的手渗透进去,死死地捏着自己的心脏。
商绪果断地拉过他的手臂一个背摔,将他在地面上制住,只要贴近了地面,这里将是他大展身手的地方,任何区域都将是他的八角笼,也是令白策惊恐的末日。他或许也有过妄想,离开后商绪会认清自己的心,这一切不过是爱情的缓冲期罢了。
但在娱记这一行干活,只会传来商绪近日又被拍到与某位男星逛街,毫不避讳,甚至冲着偷拍的狗仔镜头里微笑,他的字典里找不到一个与忠贞相关联的词。
人的眼神是会变化的,就像他的心一样。商绪在极寒的挪威休养期间,大雪覆盖,眼前只有蜿蜒着看不见头的公路与辽阔的海湾,那是他生命中短暂的空窗期,白策遇见了他,屋外寒风呼啸,木屋里,只有噼啪响着的火堆,熏热的暖意,厚实的毛毡,与他溺人的爱语。
商绪对自己的爱意不加掩饰,只不过在回国以后,犹如鱼儿回到了真正的大海,他除了自己,还有更多,更加令人眼花缭乱的选择。
很早之前,白策渴望着一场与商绪真正的战斗,他知道阴险的咬人属于下三滥的招数,违背了格斗的基本精神,但与他对打的人是商绪,他只能像前几年那样,被他一次次用手臂,腰部,双腿的力量锁住,明明找到了他动作中存在的漏洞。
最终还是换成了用利齿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腕,白策能够感受到嘴里的这块肉瞬间的绷紧,让他的牙龈变得酸困,仅有齿缝里蔓延出的鲜血让他干枯的灵魂感到了一丝慰藉,商绪一声不吭地接受了。 w?a?n?g?址?发?B?u?y?e????????????n??????????⑤?????ò??
接受了他的阴招,接受了他浑身透露着的疏离与恨意。
最终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松嘴。
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你并不擅长伪装成冷漠的样子,让让,这不是你。”
将自己顽固的意志不容拒绝地强加在了他人身上。
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倒退,白策的手机上有了新的添加好友请求,来人的附加信息里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商字,他果断地点击了拒绝。靠在靠背上,眼睛发黑。
他被张强和刘旻臣劝着去了市区医院,他们则开车回编辑部报道,把U盘里的内容导出,让剪辑师和后期加班加点做。
折腾了这么久,已是夜晚九点半,他抱着迷迷瞪瞪醒来的臭宝,挂了急诊的号,在走廊里等待CT的结果。
他累了一天,身心俱疲,靠在座位上昏昏欲睡,臭宝不一样,在车上睡饱了现在精力充沛得很,他觉察出爸爸的状态不怎么好,悄悄地说:“爸爸可以睡一会,臭宝看着爸爸。”
实在抵挡不住滔天的睡意,他搂着眼睛乱转的臭宝,低低地嗯了一声,嘱咐他不要乱跑,没过多久便睡熟了。
刚睡醒的臭宝有点口渴,又不忍心摇醒沉睡的爸爸,还好自己多长了个心眼,早在进这一层楼时,就看见他们靠电梯的那一侧有自动饮水机,他用慢动作挣开了白策的双臂,小短腿拨浪地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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