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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跟我争，光着屁股就去洗了。

等他进浴室，我拿过手机看了看，录了不少。

我拿着手机，坐在床上发起呆来。

等到程竟云洗完，重新围着浴巾出来，看到我还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不去洗澡吗？不是说那个留在里面不清理会生病？”

我抬头看着他，我最好的程竟云。

程竟云看我不说话，问我怎么了。

“阿云，晓倩根本没那么喜欢你，你别跟她结婚了，再等等吧。”

程竟云苦笑一下：“我知道，可我就是喜欢她，怎么办呢？”

“你把20万借给我吧。好不好，别跟晓倩结婚了。”

程竟云不笑了，他表情挣扎，我知道他在挣扎什么，一边是朋友，一边是爱人，他这么善良又心软的人，一定难选。

不过我不会让他为难的，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刚才我们做爱，我拍下来了。”我看着他，平静的说。

接着我打开手机，里面暧昧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让开，我要射了……”

扬声器里传来程竟云的声音。

他这回是真的变了脸色，他铁青着脸看着我：“苏烟，你算计我？”

“阿云，把钱借给我吧，行不行，求你了。”

“你就为了这20万？”

“是，就为了这个，阿云，我知道你难选，我帮你，是我薄情寡义，不用你选，你必须借我钱，是我逼你的。”

程竟云看了我半天，他的眼睛里有伤心，有失望，还有愤怒。

我不敢看他，只能垂着眼：“阿云……”

“别这么叫我！”程竟云突然打断我。

他冷漠的说：“你不配。”

是的，我不配。

“程竟云，如果这还不够的话，看在我曾经为你挡刀的份上，行吗？你借我钱，我们两清，你再也不欠我，我也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跪在床上求他。

程竟云没说话，他开始慢慢穿衣服。

等他穿戴整齐，我还赤身裸体的跪着。

他拿着钱包走向我，我下意识的伸手拉他。

他甩开我的手：“别碰我，恶心。”

我晃了晃，垂下手。

没关系，这是我活该。他是该恨我的。

程竟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我面前。

“手机给我。”他说。

我把手机给他，他按着手机操作了几下，又给我扔回床上。

“密码是0331”程竟云说。我知道，这是晓倩的生日，这些年他在我耳边念叨了无数遍。

然后他走向大门，开门前他微微侧头，说：“苏烟，以后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

门关上了。

我捡起银行卡，贴在胸口，慢慢弯下腰。

我蜷缩在床上，很快，床单在我脸下湮湿了一片。

挺好的，我的阿云是该离开我。我这么差劲，和我在一起的人都只有痛苦，我不配拥有这么好的朋友，我不配他对我好。

我用我的友情，换了20万。

13:56:08

38.无爱无怖

没有时间给我悲春怀秋，在放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