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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也涌出来一股热浪,打在了秦牧阳的阳物。
方恒宇是爽了一把了,可秦牧阳还卡在那里,秦牧阳还没等方恒宇缓过来,又挺动着阳物进进出出,时快时慢,逼得方恒宇一会儿求他快点一会儿求他慢点。
如果方恒宇有清醒的意识的话,这会是一场完美的鱼水之欢。
方恒宇被秦牧阳干得又高潮了一次秦牧阳才射在了方恒宇的体内。疲软下来的阳物从花穴里拔出,没了堵塞里面的精液和花露混杂在一起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把床褥泅湿了一片。
虽然这床榻间也就只有枕头还幸存了。
方恒宇受药物的影响,多日没怎么进水米,又浑身无力,经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早已经昏睡过去了。
喊了人进来处理这乱糟糟的一团,秦牧阳抱着方恒宇去了汤池里给人清洗。方恒宇睡着了很乖,很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秦牧阳认命地给人擦洗穿衣又抱回了已经换过床褥的龙榻,把人放在里间,拥着人睡了。
剧情
方恒宇只觉着自己在海面上沉沉浮浮
方恒宇只觉着自己在海面上沉沉浮浮,海浪一次又一次地卷着他往深海里坠落,反反复复,他想呼救,却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那么绝望,那么无助。
不清楚过了多久,太阳升起来了,暖洋洋的。
方恒宇睁开眼,入目的不是困了他长达半个月的特制马车,而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呆滞了一下,荒诞的记忆冲进脑海,炸裂开来。
“啊!”
秦牧阳被方恒宇的惨叫声惊醒,下意识地去抱方恒宇,把人按在怀里轻轻安抚。
“没事了,没事了,没人敢给你喂药了。”
方恒宇的脸侧贴着秦牧阳的胸膛,方恒宇一下就看清了秦牧阳松垮的里衣掩藏下的一道道红痕。
“秦王,你为何不杀了我,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方恒宇痛哭,他是晋国贵公子,亦是晋国的少将军,一朝因为埋藏多年的秘密暴露,沦为一个床榻间的玩物,不如死了。
“阿恒,别哭,孤向你保证,孤会待你好的。”秦牧阳捧着方恒宇的脸,用袖子为他擦拭眼泪。
方恒宇推开秦牧阳,蜷缩到床榻角落:“我知我生得与常人不同,可我做错了什么要这般欺辱我?”
战场上受伤流血都不会哼一声的将军,哭得像个孩子。
秦牧阳小心翼翼地凑近方恒宇,把薄被为方恒宇披上,方恒宇身体虽还,但被药物折磨了许久,还被按着肏干了几个时辰,很可能一点冷气都能让他病倒。
“阿恒,孤不骗你,孤说话算话。”秦牧阳温柔地摸了摸方恒宇的头顶,“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儿,醒足了之后叫德顺来服侍你。”秦牧阳翻身下床,贴心地放下了帘子,给方恒宇留下一个安全的空间。
方恒宇怔怔的扯着薄被,身上有些酸软却不是软筋散带来的,也没有不适,连内力都能如常使用。
秦王他……不怕自己刺杀他吗?
秦牧阳上了个早朝,把各国来使的一应事宜安排下去,又听了满朝文武花式催婚,堪堪熬过了朝会时间。
“给孤找个理由,把晋国的人处决了。”秦牧阳叫自己的心腹,秦国大将袁如风去了御书房,关起门来策划怎么顺理成章地杀人。
袁如风听秦牧阳这话,一口茶没能喝下去全给喷了。
“咳咳咳,君上,麻烦再说一遍,臣耳朵好像出问题了。”
秦牧阳瞪了袁如风一眼:“孤说孤要处决晋国的人,这次听明白了没?”
袁如风:“听是听明白了,可是为何?”
秦牧阳:“你管那么多做甚?”
袁如风举手作投降状:“好好好,臣不管,臣只管出主意。”
秦牧阳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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