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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雾沉沉的情绪压得人喘不上气。
徐向南梗着脖子不让自己喘,颤动的眼角却早将真实出卖,他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寻着那点刺激追着陆简的手指饥渴求摸。
名为饥渴与隐忍的两股欲望相交织,明明矛盾至极,此刻却又如此和谐,一边是快乐,一边是忍耐,割裂的思想快把徐向南逼疯了。
“陆简…”
“哥,我在呢。”陆简吻着他的脖子,安抚意味浓厚,他手上没停,在挤出噗嗤噗嗤粘稠的水声后,中指仍插在软绵的唇隙中来回揉搓,搓得埋藏在阴唇深处的小花蒂颤颤巍巍立起来,发硬小豆一般碰一碰都能换来徐向南的剧烈颤抖。
“陆简…够了,我不要了!”难以抗拒的刺激酸软了徐向南的腿,他不想叫的,但阵阵的比心悸更盛的尿意齐齐堆向小腹,抽尽他站立的力气,让徐向南抖着腿只想要放荡的宣泄。
“哥,忍一忍,再忍一忍。”
在陆简的肆意的揉摁下,徐向南的大脑一片空,他恍惚得仿佛只有受苦的意识还存在于世间。
蜜穴漫出的水渍被陆简的手指带得弄湿整条臀缝,徐向南瞬间自暴自弃,他的臀部失控的往下坠,又被陆简灵活的手指托着向上顶,好几个刹那,徐向南以为这个两根手指会狠狠地插爆他。
在急剧癫狂的快感即将把徐向南送到顶峰时,陆简收手了,换来更硬的、仿佛将要爆炸般滚热的性器贴上来。
“哥...向南哥...”陆简忘情的吮着徐向南的脖颈,胯下毫不留情的发狠撞着徐向南的臀尖。
紫红的肉棒在滑溜溜的大腿根部进进出出,捣着水声咕叽咕叽的响,每次摩擦,都是火辣辣的痛与麻,阴唇与肉柱亲密无间的贴合着,盘错的火热脉络仿佛在阴阜上跳动,那么炽热,那么浓烈…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中啪啪作响,龟头几次怼到早已被玩肿的阴蒂上,徐向南战栗不止,酸涩着花穴,终于忍不住发懵的冲动,“唔唔”咬着唇,屁股一动一缩,泻了个酣畅淋漓。
温软的水流从瑟缩的穴里有力道的喷到骇人的柱体上时,陆简也忍到极限,恶疯了的野兽似的,一口叼住徐向南耳垂,扶着他臀,龟头往穴口蹭了蹭,尽数把浓精射在了他的穴口处。
第十八章
太久没有得到释放的徐向南好一阵才勉强找回点力气,低头一看,陌生的乳白体液正顺着他被操红的腿根无声的淌下来。
太淫靡了,哦天,这幅模样淫乱要是被老祖宗看到,坟头恐怕不止冒黑烟这么简单,估计会爆炸,炸出蘑菇云的那种炸。
“陆、简!”徐向南咬牙切齿。
“哥,我错了!”陆简迅速滑跪,"要打要骂随便你,脏了的衣服裤子我也帮你洗!"
话已至此,被气到语无伦次干脆选择自闭的徐向南竖了个中指,愤愤拉好裤头。
当天晚上,徐向南久违的做起了少年时期才会做的梦。
梦里他被某个小混蛋摁进床里,粗壮的阴茎鞭子似的啪啪啪打红了他的臀瓣。
这就算了,更可气的是小混蛋掰开他的肉臀,摇花手似的在他脆弱的女穴里一通捣,最后举着水亮亮的手指逼他看,“向南哥,你好会喷,比中心广场上的音乐喷泉喷的还漂亮。”
什么烂比喻,徐向南哭了,哭的可大声了,这小混蛋气死他了。
哭着哭着,徐向南就抽抽搭搭给自己哭醒了,他疲惫地抹了把眼泪,安静的等待下体涌出的体液在内裤上排光,这才坐起来,趁着天没亮溜进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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