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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屿在林安面前不还夸我,芝兰玉树,玉树临风吗?”
“……我那是眼瞎,只看到了你的衣冠,现在才看出你的禽兽!”
牧南屿整个人热得冒火,他和白景潭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眼见着这热度还有上升的趋势。
他猛地退了半步,想要站起身,小腿刚刚发力。
“小心——”
什么东西“砰”地撞上了课桌的木板。
牧南屿愣了一下,才看见白景潭的下颌线条绷紧了一瞬,发梢处传来对方指尖轻缓的力道。
他一抬眸,看见半面课桌板就横在他头顶,还有白景潭护在他头顶的手。
“你……我……”
牧南屿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在原地僵了半刻。
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嗓音干巴巴地:“你手没事吧?”
白景潭眸子微敛,唇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缓声答。
“有事。”
听刚才那一下,好像撞的是挺狠的,牧南屿自己起身的力道怎么样自己最清楚。
更何况顶上的桌椅都是淘汰了的,表面带着不少凹凸的木刺、坑洼,猛地撞上去一定不大好受。
火气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牧南屿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没敢再动,连对方手指穿插在他的发丝间轻微地抚动,他都以为那是白景潭“疼得发抖”。
“那你手还能动不?我低下头,你把手抽走,我看看肿了没有。”
牧南屿尽力压低了身子,埋下头,一截线条优美的后颈微微弯着,像是涂了一层釉色,连着脊骨没进了衣料下的一片暗沉。
白景潭琥珀色的瞳孔在黑夜中色泽便有些泛沉,目光似乎在哪一刻带了实质,翻涌着几乎将牧南屿缠住,把他整个人圈入自己的领地。
牧南屿低着头,只觉得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似乎有些怪异,明明是冰凉的,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冷焰,明明没有热度,却仿佛比什么都要滚烫灼热。
发梢间的手停留了许久,不知是在缓解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直到他脖子有些发酸了,才缓缓抽离。
牧南屿没敢立刻抬头,怕白景潭抽手慢,自己毛毛躁躁地又撞到他。
轻声问:“你好了吗?”
“……嗯。”
嗓音很哑。
牧南屿这才小心地抬起了头,又听见白景潭说。
“你靠过来点,我怕那些桌椅被撞了一下,一会儿该滑下来压你身上了。”
白大学霸的话有理有据,很让人信服。
牧南屿全然忘了近不近的问题,挪着步子蹭到了白景潭身前。
“你手伸过来,我看看。”
白景潭侧目看了一眼垂在身边的右手,手背上扎进了两根小木刺,破了一块皮,流了点血。
他眯了眯眸子,不着痕迹地拿手背蹭过裤缝,让木刺扎得更深了一点。
这才抬起来伸到牧南屿面前。
白景潭的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很好看,只是手背上沾了几点血渍,冷白的皮肤红肿了一大块。
牧南屿的面色一沉,凝眸细细地看了他的伤口。
“木刺好像扎进去了啊……得赶紧拔出来,不然铁定感染。”
他试探着伸出手,反复思量,也没敢自己上手去拔那刺。
万一他技术不精,一截木刺断在皮肉里就麻烦了,还是得去校医院。
“你先别碰伤口,我们去校医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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