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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

心里吐槽又不是我臆想，大家都是这么传的。

孙楚丘又骂了一声：草，你要是误会了才想和我分手，我向你解释！谁他妈喜欢谷涂，这都谁传的。

我：……

我：大家传的，高一的时候你一直看着他，望眼欲穿。

孙楚丘：当年我就打了个赌！

我：……

孙楚丘：喂喂，你什么眼神，不相信吗？

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打什么赌，你十多岁还这么幼稚啊？

这下轮到孙楚丘脸色不好，他一直脸色不好，现在是尴尬。

我继续问：你说啊。

孙楚丘脸朝着一边，不让我看，声音闷闷地：当初不就是……他们说要我成绩超过谷涂。

我满脸震惊：？

谷涂是我们的年级第一，高一我们在一个班，高二分班人直接冲到前面，其实第一学期他就该往前面走，但因为种种原因他没有去前面的班，反而一直待着，也就是那段时间，孙楚丘一直在关注他。

这两个人都是我的遥不可及，我是被遮住的影子，只能成为看不见的阴影，那时候我和孙楚丘也没太熟，只会远远看着，而孙楚丘在远远看着谷涂。

我嘲笑道：孙楚丘，你真的好自不量力啊。

孙楚丘：别说了！

他尴尬得红了脸，不敢看我一直躲着我的视线。

我说：你成绩也算一般吧，还敢冲第一！

孙楚丘不服输：别小瞧我，我可是有这个潜力的人！

我小声问：那你赢了吗。

孙楚丘又不吭声了。

我想起谷涂从来没有跌下神坛，几年来一直都是第一，二三可能会换位，但第一永远都是他，所以说，他没有赢。

我：……

我马上意识到该转移话题，脑子还转不过来，卡住不懂聊什么话题才好。

体育。他说。

我：？

孙楚丘突然大声喊到：我体育赢了！

我一言难尽，说：体育本来是你长项，再说体育算什么比赛啊。

孙楚丘开始耍赖：又没说比什么，我就比体育怎么了！

我：行吧行吧，你赢了。

孙楚丘小心地握住了我的手，小心地试探：既然解释清楚了，那我们可不可以分手？

心里泛起一股心酸。

我摇摇头：对不起孙楚丘，我要走了。

即使他之前不喜欢，现在喜欢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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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孙楚丘走之前说我真是好狠的心。

第二天，我联系老师帮退学手续，九年义务教育已经过去了，我现在的人生由自己做主，然后在家里收拾东西，清理了半天，把要捐出去的挪到一边，结果放到箱子里，比我所想的要少，我并不是个极简的人，只是纯粹不喜欢买什么东西回来放着，但说着手边小东西清出来实际上也不少。

我清得灰头土脸，有人在按门铃，我打算休息下再去开门，可这个按门铃的人一直坚持不懈按着，按着按着开始砸门，被逼得无奈起身，一开门发现是谷涂。

我站在门口不让进：你怎么来了。

谷涂说：听说你要走，我就来了。

我：其实不是听说，我真的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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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涂问：孙楚丘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