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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就连平日里系好的领带也被这个说自己没有喝多的酒鬼扯开了一些。
显得有些凌乱。
自从和他开始谈恋爱,有时候就少了那种父子间的距离感,他想距离男人更近一些,于是每逢在家里吃饭,他就会坐在男人的座位旁,伸出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
起初男人还会板着脸问他礼数呢,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有次他心血来潮,就笑眯眯地冲耿景软软地汪了几声,那人的眉间明显地柔了下来,此后再没有说过他。
今天的气氛有点微妙,樊绰还是小心翼翼地端着碗,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一边慢慢地将腿放在了他的腿上。
耿景用筷子搅动拌均面条的手明显地一滞,没有多说什么,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埋首吃饭。
……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三宝用爪子磨猫抓板的声音,和他们俩吃面时偶尔发出的声响。
其实到现在他的两条腿还是软的,又软又酸,下腹酥麻得不像话,裤裆跟漏了风似的,冰冰凉凉的。
“脸还疼吗?”
男人吃完了面,喝了碗里的一口汤,幽幽问道。
他真的是委屈极了,什么都没有做,无故受了这一巴掌。
疼得很,照常扇的巴掌都是为了给做爱助兴,他乐得让男人扇,揍他哪里都好。
可这次他明明从中体会到了泄愤的狠意。
他把脸埋在碗里,不肯让他瞧见丝毫的端倪,声音小得和猫儿似的:“不疼。”
他感受到男人火热的眼神,正上下来回地打量他,玩味似的询问道:“委屈?”
樊绰倔强地说:“不委屈。”
“嗯。”
搭在他大腿上的腿被男人一掌推开,他转身上了楼。
樊绰火速地收拾碗筷,进浴室去洗了个澡,坐在客厅里抱猫写题,直到很晚,料想男人已经睡了,他才窸窸窣窣地收拾了书和本子,整理了褶皱的沙发,以及男人随意丢在扶手上的西装外套。
他埋着脑袋,贪恋似的嗅了嗅上面的气味,正准备找个木质衣架把它挂起来,没想到从口袋里掉出来了一张白色的纸。
他捡起来摸了摸,看质感,工程款发票?
他不是一个喜欢偷窥别人秘密的人,在打开纸张前他如是想到,有关于耿景的一切事物除外。
等打开纸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是一张医院的检测报告单,上面只有两三行的数据,孕酮和什么性腺激素,而红章子盖下的四个血淋淋的大字:
确诊怀孕。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肚子里有了什么,视线移到单子的左上角,那里的姓名是一个叫徐静玉的陌生女人。
胸膛的起伏骤然加剧,联想到今天男人一系列不正常的行为。
楼上紧闭的房门忽然距离他好远,古怪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磨了出来,嘿嘿,所以还是野食吃得更香。
说是同性恋,结果操逼操得比谁都厉害。
装什么为他人着想?不戴套照样干得人家怀了孕啊。
怎么?觉得自己是个畸形的怪物,生不了孩子,于是找了个外面的野鸡吗?
是不是再过不久,他就要喊一个陌生女人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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