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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景接受了他的拥抱,问道:“醒了?”

樊绰像只小狗一般,轻轻嗅着男人脖颈间的气味,音乐声忽地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他说:“好一场春梦里与你情深意浓,梦里王位在,醒觉万事空。”

耿景以极缓的速度勾起了嘴角,咀嚼着他的话,“好一场春梦里与你情深意浓,梦里王位在,醒觉万事空。Thus have i had thee

as a dream doth flatter

in sleep a king

but waking no such matter。”

“是,我的爸爸真是博学多识,介意我在他们面前亲亲您吗?”

“宝宝,要说,'请'。”

“请让我亲亲您。”

小心翼翼的吻如蝴蝶在手心里煽动翅膀般,落在了他的脸庞。

“请,请……爸爸,和我上楼。”

“嗯?”

樊绰面红耳赤地与他咬着耳朵,“下面流水了,您的儿子夹不住它。”

钢琴发出一声刺耳的音,骤然停止。

“嘘,”一根沾染着凉意的手指贴在了他的唇珠一线,“宝贝不如直接说,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摁在钢琴架上用鸡巴磨一磨你骚穴的淫水,请这些陌生人看一场免费的活春宫。

穿得这么骚就下床,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

男人的衬衣穿在他身上,只遮住了他白嫩的腿根,要是再短一点,就该看见耿景烙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吻痕了。

事实上脖颈间早已经被覆上了各种各样的吻痕,还有一枚深刻的牙印。

仅仅是这些堂而皇之展现出的痕迹,就能看得出男孩的伴侣是一个控制欲有多么强悍的人。

樊绰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扛上了楼,李睿刚想说点什么,被男人冷眼一瞥,只好无奈地站在了原地。

那天,所有的搬家工人在吃午饭时讨论,到底是有素质有教养的有钱人家,孩子稍微做错点事立刻就要指出并教训,揍得小孩哭天喊地的,说着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床上的被子被揉皱,凌乱得不像话,穿在他身上的男人衬衣已经被一逞兽欲的耿景撕成了碎片,他红肿的屁股上多了好几处青紫的牙印,与斑驳的精痕,腿间的穴肉更是被耿景胯下昂扬的肉棍捣得稀烂。

浓浊的白精缓缓地从他幽闭的穴口里流淌出来,男人见状又把阴茎捅了回去,问他,“你后面的穴是留给哪个野男人的?真他妈的紧,没有润滑液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

“啊啊啊呜呜……留……留给耿景的,留给我爸爸……”

挺翘的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穴肉更加紧密地吞咬住了他深埋在小孩体内的火热肉棍。

“过来,过来和我住在一起,白天上学时和我拥抱喊我爸爸,夜晚上了床抱着我吃我的鸡巴,好吗宝宝?”

樊绰呜咽地问,“爸爸会嫌弃我吗?”

一只手惩罚性地捏住了他的阴囊,“乱想什么?”

“怕……怕您丢下我……”

耿景发狠地挺胯向他的穴里送着硕大的阴茎,每一次都是整根进入,退出只剩下龟头,将淫缝撑得饱满,樊绰那些话都被撞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耿景揪着他的头发,阴沉着脸道:“再敢乱说话,我就缝了你的嘴,切了你的鸡巴,让你彻彻底底沦为我的玩物。”

……

被耿景喂饱了,穿戴整齐的樊绰一脸餍足地在楼下看着工人们搬走大型物件,他看了看身旁拭泪的刘姨,和哀叹不已的李睿,樊绰叹气道:“睿哥,刘姨,大家开心点嘛,你们这个反应,感觉不像是庆祝我和爸爸住在一起,我像是什么被打入冷宫多年忽得皇帝宠幸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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