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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菜?香菜吗?”
樊绰缓慢地点了点头,悄悄地把自己种的一盆香菜都往他身后挪了挪。
原来耿景不能吃香菜。
他回忆起刚刚那一幕,询问道:“先生,您是没有吃午饭吗?”
耿景很明显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这时,炖排骨时调的闹钟也响了,男人抽出樊绰手里的纸巾,皱着眉道:“耿樊绰。”
一瞬间樊绰以为面前这个男人嘴中一张一合好像在讲外星人的语言,但他立即就明白了男人在喊他,在用冠了他的姓的名字喊他,他连忙应声,生怕下一秒男人又换回樊绰这样的名字。
“没有下次。”
说着,他就离开了厨房。
手指指尖还存有耿景嘴角的温度,原来看着那么不近人情的男人,嘴唇还是很温暖的。
他关掉了灶台上的红蓝火舌,心不在焉地想着,男人说的'没有下次',是有关于不能种香菜的'没有下次',还是不能问那么直击灵魂之问题的'没有下次',亦或是不能和他这么亲近的'没有下次'。
满桌都是家常菜,耿景餐桌落座时发现,自己座位的这一边有一小碗橙黄色的液体,男孩将最后的两盘菜端上桌后,拉开凳子坐下解释道:“家里有颗板栗南瓜,我想着刚刚吐过,你的胃或许不大能接受有太多油的菜,我就把南瓜蒸熟,碾成泥做成了粥,我尝过了,不腻,先喝点开开胃吧。”
期待的眼神攀援而上,在男人单音节字的回复下悄然幻灭。
“嗯。”
樊绰深知自己是自讨没趣,于是闭了麦,只在耿景落筷时沉默地记下了他想吃的,能吃的,多夹了好几筷子的菜品。
在记忆中,李睿常常告诉自己,耿景属于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魔,即使公司有轮休表,甚至一个运行成熟的公司有时并不需要总裁前去掌舵,但耿景每天都在。
樊绰晚饭只吃了七分饱,摸着还有点潮湿的发丝,躺在床上漫无边际地想。
什么时候,他可以送自己上学啊?他不强求,一次就好。大家都有着疼人的父母,他的父亲这样令人感到骄傲,私心里也想让周围的大伙都见识见识。 W?a?n?g?阯?f?a?b?u?页??????ū???€?n??????????5?.???ò??
困意袭来,樊绰迷迷糊糊地摇摇头,想来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刘姨买了新鲜的蔬菜上门来做饭,樊绰起得更早专门在楼下晨读并等刘姨叮嘱今天多备一人份的早餐,先生回来了。
昨天早退的刘姨很慌张,樊绰笑着安慰她说没事,他已经给先生打过招呼了。
饭后,樊绰收拾东西准备上学,管家也适时来接,正巧碰上耿景要去公司,在玄关换鞋穿外套时,樊绰看着男人的背影,茫茫然的眸子追随着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先生,可以再喊一次我的名字吗?就是连名带姓那样……”
他不自觉地走上前,替耿景整理不小心歪了点的领带夹,头顶一道声音悠然响起:“耿樊绰。”
那一瞬间,不明白心里在渴求些什么的樊绰,顺着男人的腰抱住了他,头静静地贴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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