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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主把他带回寝宫,我们的猎场都少了许多趣味,真不知道公主怎么想的。”
“低贱的奴隶就应该待好好在兽圈里,看见主人就跪下来迎接,而不是站在这里平视我们。”费尔斯扯下他的皮质手套,伸手想拍打傅敛的脸侧——
“啪!”
鞭子的破空声突如其来,费尔斯被吓得一抖,那只皮手套一下子跌在地上,他后退两步,惊魂未定地被一群人围着,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勃然大怒,冲着鞭声的方向破口大骂:“是哪个不长眼的……”
又是一鞭狠狠落下。
傅敛的目光落在容因的侧影上,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见公主殿下略有散乱的发丝。
等会他大概会满脸不高兴地要求我重新帮他整理……他用了这么大的力气甩鞭子,手会不会痛?
傅敛想起那双手的触感,像云朵一样柔软细嫩。
容因站在逆光处,脸上没什么表情,握着银鞭的那只手纤细得仿佛一折就会断,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跌坐在地的费尔斯,冷淡地说:“你说谁?”
费尔斯的脏话卡在喉咙口。他脸色难看地被人扶着站起来:“容因,你不必出这个头吧?不就是一个人质,有必要吗,我又没说错。”
“你说的没错,他不过是一个人质。”容因笑起来,“但他现在是我的人。”
“谁给你的胆子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
傅敛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自从他被送来这个做人质,这样的羞辱不过是日常小事,比这更过分的不知多少,那些衣着光鲜的王公贵族,最喜欢在无法反抗的人身上发泄怒火,以此填充他们虚幻的自尊心。
他早就习惯了。
容因上下扫视一番狼狈的费尔斯,语气轻蔑:“就凭你七岁那年被我从马上踹下来,十七岁那年不服气想挑衅我,结果被我一鞭子抽掉门牙,躲在家里整整两个月不敢出门的勇气吗?”
费尔斯涨红了脸,辩驳道:“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太差劲了,”容因接过他的话头,微微一笑,“你口中‘应该在后宫当花瓶’的人可以按着你揍。”
“你!”费尔斯咬牙道,“容因,你一定要这样做?就为了一个低贱的人质?”
容因手中的银鞭落下时溅起飞扬的尘土,那只脆弱的皮手套顿时断裂成两截:“没什么,只是想让你记住,我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在我这里的分量,连‘低贱的人质’都不如。”
“带着你的人滚吧——如果不想我的下一鞭抽在你脸上的话。”
*
容因不太高兴地鼓着脸颊,狠狠瞪了傅敛一眼。
“站着干什么?我的头发乱了,快点帮我理一理。”
傅敛站在他身后,用早就准备好的木梳轻轻帮公主殿下理顺发丝。
“你刚刚为什么不反抗?”容因说,很生气的模样,“你站在那里让他们欺负就是在丢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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