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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儿子出了点什么事,顾宗祎只怕也要气得吐血。

更别说,老爷子也尤其看重这个出类拔萃的嫡孙。

好几个人朝长辈们告状,纷纷指认,说看见顾崇北故意将顾恒撞入水塘里。

顾家正厅仪事,许惊栖一个外人,即便是焦急,却也只能和一众小辈等在外面。

只听得里面责争执骂声不断,桌子拍得震天响。

最后,顾宗岱为平息众长辈的怒气,严厉责骂了顾野不说,为了以儆效尤,罚他去花厅外跪着,没够八个小时不许起来。

苏木坐着楠木太师椅上,一双手冰凉,生怕儿子这会儿犯倔,公然反抗他父亲,若是再犯一条忤逆长辈之过,只怕往后再难受老爷子待见。

倒也不指望他能成为继承人,就怕是往后在顾氏宗系里都要受排挤。

不过,苏木担心的事并未发生,顾野虽骨头硬,脾气倔,但敢于担责任,错了便是错了,他认罚。

花厅外,铺着青石底板,墙边植着几栽芭蕉,葱翠碧绿。

少年肩背笔直,跪在芭蕉旁,烈日灼灼,额头汗滴密布,顺着鬓角鼻梁滑落。

苏木看得心疼,从方才听闻这事,一颗心就被紧攥着,这会儿只觉心力交瘁,神情疲惫。许惊栖忙搀扶她进去,“干妈,你先进去休息下吧,这酷暑天,身体要紧,别太担心了,我在这儿守着。”

等安顿好苏木,再出来时,碰到顾恒,医生检查完,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

顾恒看见她,上前几步问,“惊栖,你没事吧?崇北呢?”

许惊栖摇了摇头,再指向花厅外,顾恒随之看去,不由得皱眉。

顾氏这种传承数代,宗族庞大的老牌望族,在这些所谓的规矩辈分间素来守旧又严明,这种动不动罚跪,不单单是身体上的惩罚,更是人格心理上的打压。

顾恒转头朝花厅走,“我去跟爷爷叔伯们求情。”

听闻此言,许惊栖眼前一亮,忙跟上去,如果顾恒求情,或许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后,事情并未如她所料,即便顾恒亲自说明,是自己不小心落水,和顾野无关,但旁边却有人反驳他。

“恒哥,你就别袒护那小子了,我们都看见了,分明就是他故意撞的你。”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许惊栖也连忙上前道,“顾爷爷,真的是一场误会,当时是我想摘荷花,船一摇,就没坐稳,险些落水,顾恒堂哥想扶我的时候,正好崇北弟弟也伸手过来,这才不小心撞到堂哥。”

顾恒点头,“对,确实是我先站起身,当时船身本就有些摇晃,崇北也是不小心才撞到我。”

两位当事人一再申明,顾老爷子才稍稍抬了下眼皮,所有若思。

即便老爷子相信了顾野的无心之失,但顾宗祎却还是怒气难消,声称,不管有意还是无心,顾野将顾恒撞入水塘是事实,必须要给个交代。

顾宗岱看了看父亲的脸色,随即也道,说罚跪也只是让顾野长个教训。

先跪够八个小时再说,免得日后再鲁莽行事。

他怎会不懂自己父亲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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