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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的动作停了下来，刚刚的温情褪去，声音像寒冰般冷冽：“程思，你是不是不行？”

“不是……”程思想解释，就听到明寒烟一阵冷笑，“程思，你是不是忘记我有一个谈了很久的前男友。”

她就不信勾不动程思。

“我和他早就睡过了，他摸过我的手，摸过我的腰，摸过……”

天上猛地降下一道惊雷。

“够了！”程思低吼，双眼有些发红，“烟烟别说这些。”

“我偏要说，他总是被我勾的欲罢不能……”

程思掐住明寒烟的腰，她第一次从程思这里感受到疼痛。

男人的眼里像是燃起熊熊大火，咬牙切齿的道：“烟烟，我和别人不一样，别说作践自己的话。”

“什么是作践自己？男欢女爱不是正常的？我最喜欢他亲吻我……”

程思猛地吻住明寒烟的唇：“你非要继续说是吗？”

少女浑身颤抖，手下的身子软的不行，她的眼里却闪着火，像是要将他灼伤。

“是的！”

程思真的要被明寒烟气疯了，她明明都害怕成这样，还偏偏要招惹他。

男人粗糙的手顺着裙底往上，手掌拂过的地方像是带着电流，明寒烟几乎要站不住。

程思的声音嘶哑，不知道在克制着什么：“你不是应该习惯这样了吗？抖什么？”

明寒烟咬牙：“要你管。”

外面风雨交加，红色的裙摆逐渐往上，白色的雪越来越多，光滑柔软，像是一团大火一样同那红色的旗袍交织在一起灼烧着程思。

偏偏少女还毫无所知，甚至更贴近他，在他耳边浇油：“程思，你现在想要我了吗？”

都已经这样了，程思却忽然一把将她推开，他的眉眼在黑暗里深邃冷酷，像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山峦。

他连伞都没拿，直接冲到了雨里。

在他摔门而出的时候，外面落下一道闪电，照亮了少女冷艳的面庞。

23. 第 23 章 哥哥

外面的雨一直下到早上, 才慢悠悠的放晴，程思一夜没有闭眼。

他一会被明寒烟说的话气的咬牙切齿，一会又浑身燥热。

因为只要他闭眼, 满脑子便是红色的旗袍、莹润的肌肤, 柔软的唇和手指落在他身上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要将他给逼疯。

他甚至半夜又起来洗了个凉水澡。

等到早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些发热, 似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 就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孩坐在那看着他。

“醒了。”邓华顺道，他将手里的水递给程思,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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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觉得自己喉咙像是在冒火, 接过水就喝完了：“哥没事，别担心。”

邓华荣站起来, 冷漠的道：“只是看你死没死。”

“臭小子，没死，快滚去上学。”程思坐起来，虽然觉得有些晕, 但是也没有特别难受，毕竟他身体素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