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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圈在他了的腰间长思,我们也许个愿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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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元既是有全新的人,他的父母,必然不会再是晏大人严夫人。

只是心底到底难免有些怅惘。

在这异世,终究只有阿元一个。不过,已是足够。至少,并非她只身一人。

“爸,妈。”

夫妻人走进,余别恨唤一声,为父母跟沈长思双作介绍,“这是长思。”

又为沈长思介绍自己的父母,“长思,这是我爸妈。”

沈长思余贯林跟傅思汶夫妻二人打招呼道:“伯父,伯母。”

余贯林跟傅思汶夫妻二人刚一眼就注意到余别恨跟沈长思交握的手,由于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儿子任何异『性』哪怕是『性』这么有过这种侣的举动,夫妻二人一时间还有真有点不习惯。

不过这对善解人意的夫妻,人也没有这种不自在表『露』出来,以免长思会不自在。

不得不说,孩儿长得是真的好看。大殿里这么多的人,就属长思最好看。原先他们觉得别恨模样已挺出挑的,见长思人,知道什么叫公子颜如玉。

明明是漂亮的貌,气质上却又很是干净,是让人瞧就很舒服的一个孩子。

“好。”

夫妻人分别朝沈长思报以友好的微笑。

“呐,这是让我跟妈给捎带的线香。带长思去祈福吧,我跟妈寺庙里逛逛。”

“谢谢爸。”

余贯林把手中的线香交到儿子,也没如何打扰口,就跟妻子先离开。

余贯林跟傅思汶昨天跟余别恨提出,让余别恨邀请长思来家里坐坐,也无非是想要亲眼见一见长思,多加深解。今天意提前见到人,对于夫妻来说,已是很高兴的一件事。

也知道通常年轻跟长辈们在一起会比较尴尬,也就找个借口先行离开,好给余别恨跟沈长思人单独处的时间。

余别恨对沈长思道:“走吧,我们去上香。”

沈长思看着余贯林跟傅思汶夫妻二人离去的向,问道:“伯父伯母上过香?”

“嗯。”

余别恨带着沈长思来到塑金身的佛像前。在山寺师父的引导下,沈长思先是对着佛像虔诚拜拜,接着,他跪在蒲团上,面向佛像,双手合十。

躬身,前额贴在蒲团上,磕个头。

余别恨递给他炷香,山寺的师父帮忙点燃。沈长思其『插』在香炉里,白烟袅袅。

沈长思又要炷香。

余别恨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是什么没问,手中多出的线香又递根给他。

沈长思被点燃的炷香,对着佛像,鞠回躬,每一次,是腰身躬到底。

“沈公子,很抱歉,占据您的这具身子。不知您的魂魄是否还存在这世间。还是我一样,也有自己的一场因缘际遇,去另一个异世。在那个世界,想必成为满天下的画师,有疼爱的父母,有真心待之人。”

沈长思这炷香,『插』在他最先点的那炷香的旁边。

因为事先就决定要留在山寺用斋饭,因此祈完福后,沈长思跟余别恨人也就没有下山。

余别恨带沈长思在山寺里到处逛逛。

山寺里没有山间那么冷,余别恨不好再牵着沈长思的手,人也就并肩走着。

“这古刹怎么看起来这么新?”

他一路上听不少百姓云此山寺许愿、祈福如何灵验,如何几百年来香火不断。可观这寺庙的楼宇砖瓦,并不陈旧。不但不陈旧,反而很是簇新。

“香音寺虽然始建于东启国年间,但之后在大恒朝晚期遭遇战『乱』跟大火,寺庙体毁坏严重。我们现在看见的这座寺庙,其实建立的时间比较晚,是在原寺庙遗址上建立的。因为历战『乱』,所以建造图纸什么的也早就不复存在,寺庙是借鉴东启年间跟大恒期间寺庙的风格修建的。到现在也不足五十年。前年一次台风,山寺的几间院落受影响,前后修葺几次。”

即便沈长思很早之前便知晓大恒早已覆灭,可当亲耳听见余别恨谈及大恒晚期的兵祸之『乱』,心里头到底不是很舒服。

沈长思不是个绪『露』的人,余别恨还是从他的沉默里,感觉到些什么。

事实上,在提及香音寺在曾在大恒晚期遭遇战『乱』跟大火时,其实也有过犹豫,要不要提及这段历史。

可这寺庙,是迄今为止,符城为数不多的早于大恒时期的寺庙,所以还是把这段历史跟长思说。

“那些人围在那棵榕树做什么?”

余别恨提及的这段历史,固然让沈长思听后颇为不舒服,可他毕竟有原来的沈长思的记忆,知道大恒早已覆灭几百年,心里头的那股郁结也便没有那么深。

沈长思指着不远处热闹的人群,奇怪问道。

“求姻缘。香音似除前来祈福的人,前来求姻缘的人也很多。看见的后院的这株榕树已有六百年的历史,因为它们离得很近,像是一对恩爱依偎在一起的爱侣,所以从东启年间就一直被称之为姻缘树。听说在这株榕树下许愿的爱侣,能够一辈子在一起。”

余别恨一边说着,一边带沈长思走近看看。

榕树上,挂许许多多红『色』的许愿带。

许愿带迎风飘扬,很是羡慕。

有一根许愿带被风吹落,掉在上,沈长思弯腰捡起,重新替其挂好。

“我以前也曾见过株挨得很近的榕树,不过我们不是什么姻缘树,二还是许愿……”

倏,沈长思呼吸一促。

始建于东启年间,于大恒晚期遭遇战『乱』跟大伙……

这座寺庙,莫不是,莫不是便是他跟阿元来过的那一座不知的山寺?

沈长思疾步走近那棵枝繁叶茂,树枝粗壮的大榕树。

他抚『摸』着大榕树粗壮的树干,会是当年阿元带着许过愿的那株榕树吗?

忽,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沈长思没有转过头。

余别恨搂在沈长思肩膀的那只手,圈在他的腰间,仰起头,望着枝叶繁茂的榕树,“长思,我们也许个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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