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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必诚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禁乐了:“好彩还是跟你亲。”
司诺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好彩,淡淡地应了声:“是吗?”
他对好彩的确上心,除了遛狗不愿意动弹之外,帮她剪指甲、梳毛剃毛、掏耳朵、滴眼药水都做得很认真,有一次他拿推子把好彩背上的毛剃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好彩对着他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司诺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那久违的笑容如风雨初霁,冰雪消融,看得温必诚眼眶一酸,差点哭了出来。这是他唯一感觉安慰的地方,就怕司诺对任何事情都彻底失去兴趣,那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哄才好了。
然而运气永远在跟他们开玩笑,六月初,好彩被查出来得了犬细小,原本活泼机灵的一条狗变得萎靡不振,被裹在毯子里,看上去是小小的一只,打点滴的时候呜呜地叫,特别可怜,连温必诚这个硬汉都不忍心,何况一直疼她的司诺。
温必诚气得要命,当初把好彩带回家的时候,宠物店主说疫苗全打过了,肯定没问题。宠物医生说,这些人未必给动物用正经疫苗,而且疫苗也有很大几率失效。好在好彩年龄大一点,身体也算硬朗,未必不能治愈,如果是三个月的小狗恐怕就救不过来了。
要不是没有时间,温必诚真想找到那家店,把店主揪出来揍一顿。但他除了上班还要看着司诺,确实顾不过来。
好彩天天在医院里打针,司诺每天都过去陪她。他这件事上他没有温必诚表现得那么气愤,不哭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常常默默地看着好彩,目光悲悯而内疚。
温必诚生怕他因为这事儿又联想到萱萱,在回家的路上一连串地安慰:“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个王八蛋店主,你看他对好彩的眼睛那么不负责任就知道了,保准是他用的疫苗有问题。”
司诺没说什么,只是蜷缩在副驾驶车座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他最近除了“嗯”“唔”“好的”“晚安”这样的词,几乎不说句子,简洁得像《大话西游》里悟空梦醒后的唐僧。温必诚看了他一眼,见他仍旧面无表情,突然间情绪暴涨,很想抓住他把他摇醒,或者逼他说出内心的想法,因为这样零交流下去,温必诚自己也要疯了。
但是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这股冲动,任凭心里忧伤滔天,面上仍旧装出一副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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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给司诺压力了,多给他些时间。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或许冥冥中老天终于听到了温必诚的祈祷,好彩终于渡过了危险期,一天天地好起来。等她痊愈了,两人把她从宠物医院接回来,一路上司诺抱着好彩,仍是一声不吭,温必诚屡次试图找话题都失败,最后放弃挣扎。
最近他们相处时越来越安静了。司诺不说话,温必诚也不想说太多,一来怕让对方觉得烦,二来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从车库回到客厅的路上,司诺突然开口:“诚哥,以后你对好彩多上点心,好不好?”
温必诚愣了愣,第一反应很想说“我难道不上心吗”,随后克制住自己,笑着认错:“好,我错了,好彩是我们两个的,不该总让你一个人照顾。”
“不,我不是怪你。”司诺摸摸好彩毛绒绒的脑袋,语气中不带任何情绪,“我是觉得我照顾不好她。不能让她因为我的疏忽再出什么问题了。”
我就知道!温必诚在心里怒火冲天,我就知道你在自责!
“可我还能怎么办呢?安慰的话说了一筐又一筐,可他就像个蚌,壳关得死死的,不管是关心还是爱意,半点都泼不进他的耳朵里去。”他跟何铭诉苦道,“你说我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司诺的状态不好,温必诚越发焦躁,他问过宋楠,宋楠跟他还是老一套说辞,这种病状况会有反复,亲人须得耐心。这种说法已经安抚不了温必诚,他知道自己也不太对劲,所以主动来找何铭。
多半个月没见,何铭见他人瘦了一圈,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整个人变成了颓废美气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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