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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时候,温必诚的状况没有什么好转。虽说嘴边的大燎泡没有几天就消下去了,他仍旧注重仪容,打扮得像只开屏孔雀,但酷哥比以前更酷了,是残酷的酷。
也不知道他怎么有空,拿了组员交上来的尽调材料、审批材料打印出来几十页细细翻阅,并且用红笔把错误一个一个圈了出来,最后把负责做材料的人全都叫进办公室训话。
平时这些基层项目成员鲜少能有跟温必诚直接打交道的机会,对他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向往,觉得这次就算挨一顿骂也值了,反正法不责众,于是来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谁知温必诚根本不骂人,酷哥不用声儿大来显示权威。他和颜悦色地挨个儿问那些文书都是谁写的,出来认领的人要当众把他用红笔圈出的错误大声念一遍,然后回答出错哪儿了、为什么会错、错了会有什么严重后果,整个场面犹如小学生训话般尴尬,又如研究生答辩般紧张——总之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大。
据说有个女孩儿从温必诚办公室离开的时候腿都软了,一步没迈好差点摔在地上,幸好被沈意一把扶住才免于当众出糗。
估计这位首席钻石王老五在她心里的形象已经彻底幻灭了。
温必诚这么“折磨”下属,他自己也不好过。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幼稚可笑,却偏一而再再而三地控制不住自己去做这种幼稚可笑的事。
这些日子他既是陀螺又是鞭子,自己把自己抽打得团团转,每天的情绪主题就是进行伤害与自我伤害,在他三十二年的人生里,还从未对什么事如此不可自拔过。 W?a?n?g?阯?f?a?B?u?Y?e?í????ù???ē?n??????2?⑤????????
折腾了几天,他积攒在心里的那些不爽渐渐变成了失落,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简直莫名其妙,分析来分析去觉得可能是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导致事情一旦偏离他期望的样子,就会浑身不自在。
可他没办法坐时光机去多半年前阻止殷孟和司诺的那次见面,也不会承认自己对司诺的在意已经超过了炮友的范畴,面对这样两难的局面,温必诚像以前一样,选择了冷处理,甚至想要中止这种关系。
他讨厌失控,却因司诺而持续失控。
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体验实在太差了,他需要做一个决断。
好在刚认识不久,还没有多眷恋。
司诺并不比温必诚好过,那天对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已经击碎了他全部的自信。他知道自己并不擅长调情和取悦别人,也做不到GV或者网络视频里那些“骚浪贱”的小受们所做出的一些花样——这些在床上是优点——他努力想要去学,可是学不来,所以也不敢做,怕做得不好自取其辱。
是一直以来温必诚在床上对他的热情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也不算差,谁知道对方几句话砸下来,司诺才恍然大悟,原来对方一直在将就自己。
他好像一直站在一座透明栈桥上,平时看到的都是玻璃反射出来的盛景,谁知这座桥一朝破碎,虚假繁荣瞬间消失,而他也从空中径直跌落谷底。
之前有多开心,现在摔得就有多疼。
技术不好本就让人看不上,司诺又怎么好意思再去主动联络对方。
和殷孟之间的关系,他能说的都说了,已发生的事无法消除,温必诚如果还是生气,那他是真的毫无办法。两人只是炮友关系,太过矫情会更让人厌烦。
只是能由此推断,这对兄弟可能关系并不好。
殷孟自从知道司诺在湛露工作之后,便时不时地跑到美术馆来“串门”。他美其名曰向司诺求教关于一些现代艺术品的常识,表示自己想要把手里这个拍卖行经营好。
司诺自从知道琴房那事儿的目击者是殷孟后,面对他就有点不自然,几次三番打发副店长去应付他。殷孟是个人精,自然知道对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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