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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吻了过去,把青年急促的喘息堵在了喉咙里。
昨夜刚做过两次,他其实不想再跟司诺肉体交流,虽然是炮友,也可以正经聊聊天嘛,他不想显得自己像是个色中饿鬼,八辈子没有过性生活似的。
可是司诺却总是让他无法拒绝。
温必诚有生以来从未如此沉沦于欲海,连他都觉得自己太没有节制,太疯狂了。
司诺帮他整理好裤子,那手指柔软的触感险些让温必诚卷土重来,他将对方的手牵起,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诺诺,想把诚哥吃干抹净?”
“你不舒服吗?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下次就不做了。”司诺的目光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温必诚捏了捏他的鼻子:“什么社恐,老子才不信,就你这主动劲儿,就跟社恐是反义词。”
司诺眨了眨眼:“或许吧。”
温必诚喘匀了气儿,发动汽车,先送司诺回家,他体贴地问:“如果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停在你家附近。”
“没关系的,也不用这么刻意。”司诺笑笑,“又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你的速写本忘带走了,还记得吗?”温必诚抿唇一笑,“既然这么不长心,那本子我没收了。”
司诺看看他,忍俊不禁:“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这么幼稚。”
“什么幼稚,上边有我的画像,肖像权归我,我当然有权处理。”温必诚理直气壮。
“我就是随手一画,你要是喜欢,改天我帮你画幅更好的。”
温必诚调侃道:“你的画现在卖什么价格?我考虑考虑。”
“那你如意算盘可落空了,我不是画家,画的画不值钱。”司诺莞尔。
“你要愿意,我可以让它值钱。”温必诚霸道总裁上身,大尾巴狼似地,“艺术品嘛,随便炒一炒价格就上来了。”
司诺靠在座椅靠背上,假装叹了口气:“唉,这可是我的工作呀,竟然被你无视了。”
温必诚想起那张名片上的画廊名字,问道:“湛露美术馆,名字谁取的?有什么典故吗?”
“我取的。”司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来自《诗经·小雅·湛露》,第一句是‘湛湛露斯,匪阳不晞。厌厌夜饮,不醉无归’。‘湛露’就是早晨露水浓重的样子。”
温必诚感叹道:“啧,文化人,我们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可比不过。”
司诺抿着嘴笑,没有答话。
汽车快开到司诺家,温必诚看了看一直望向窗外的他,忍不住道:“你怎么从来不问我的情况?”
司诺转过头来,暗光中眼睛熠熠生辉,像是有什么更发自内心的话要说,他犹豫了片刻才垂眸道:“不敢问,问了就会想知道更多。”
“怕知道多了,就会依赖。”
温必诚看到了小区的大门,一踩刹车,停在路边。
“放心,我不会让你赖上我的。”
司诺怔了怔,微微笑道:“这么绝情?”
温必诚侧过身去看着他:“《蓝宇》里边有一句台词——‘两个人要是太熟了,倒不好意思再玩下去了,也就到了该散的时候了’。这段关系我心里有数,由我把控,你放心。”
“可是我记得,电影里他们都没做到这句话。”司诺的笑容透出一些嘲讽。
温必诚浑不在意:“这就是电影和现实的区别。现实当中没有那么多非谁不可,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岁月蹉跎。”
司诺垂着头,勉强勾了勾唇:“你可真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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