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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摸着司诺的腿、腰和手臂，一直摸到对方的脸上，摸到了满手湿凉。

生理性流泪应该是会有的，可不至于流这么多泪，他依依不舍地从司诺身体里退出去，将人扳过来，面朝自己。

司诺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一缕一缕的，洁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唇，呼吸已经逐渐平静下来，却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是享受还是痛苦。

“嘴硬吧，说不疼，看你哭成这样。”温必诚替他抹着眼角的泪，心里有些遗憾，“第一次是不太舒服，之后就都会好了。”

“不，舒服的，很舒服。”

司诺的眼泪再度溢出眼角，温必诚不信他的话了。

“那怎么现在还哭？”

司诺睁开眼睛，秋水盈盈地看向他：“可能是……夙愿达成，太激动了。”

温必诚拧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司诺不让他再思考，凑过来细细密密地吻住了他的唇，撬开他的牙缝，与他的舌头缠绵。

“好了，我带你去清理，精液留在里头你会不舒服。”深吻过后，温必诚推开他。

谁知司诺翻身压在了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诚哥，一次……你能满足么？要不要再来一次？”

温必诚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也太疯了吧，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想要。”司诺认真地说，“你技术太好了，我一点也不难受。”

“那也不行。”温必诚终于得到了表扬，虚荣心满足了，眼角挂着笑，但仍是板了板脸，“做事需要有分寸。”

他起身去硕大的圆形浴缸里放了水，又抱着司诺先去淋浴下将后面清理干净，顺便检查了那里的情况，见只是红肿，没有流血，稍稍放了心，接着将人抱进浴缸里一起泡着，顺手替对方揉揉腰臀，希望减轻之后的痛苦。

司诺身上遍布红色的吻痕和青紫的指痕，像是一块被人肆意泼洒颜料的画布，浴缸上方顶灯灯光柔和，把他照得分外诱人。

温必诚看着他，掌心触到对方细滑的肌肤，又忍不住心猿意马，但他刚装出一副柳下惠的模样，现在也不好自己打脸，只能强行压制欲念。

但司诺并不打算听他的，起初还乖乖任他摆弄，过了一会儿又有点不听话，一直缠着他亲吻揉搓，很快把温必诚撩着了火。

他血气方刚正当年，又多年没有床伴，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令他欲罢不能的，自然想彻底放飞自我，一夜七次是都市传说，也太不健康，但他多年健身，一晚三次不在话下，第二天仍能健步如飞。

温必诚不跟司诺来第二次，确实是怕他受不住，但更多的是为自己考虑。

小孩儿第一次开荤，食髓知味情有可原，但他作为有自控力的成年人，不能一次做得太过，这么优质的炮友得好生对待，真弄坏了到时候遗憾的是自己。

“乖，别闹啊。”温必诚推开司诺，本着不能拔吊无情的原则，他耐着性子道，“你明天就知道多难受了。”

司诺伸手握住他已经半硬的下身，含着他的耳垂磋磨，央求道：“我不怕……诚哥，你刚才不是说，我要什么都给吗？”

青年满眼都是渴望，身体在温必诚身上蹭来蹭去，撩得他失去了理智，就此投降，忘了刚刚的坚持，脑子里骂了一句去他妈的柳下惠，翻身就把司诺按在了浴缸壁上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