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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凛看他一眼，“你们不就是想听我说这吗？怎么，我说了你们又不愿意听了？”

“还有呢！”

“小孩脾气多乖顺啊？嗯？他怕我生气把他扔那群禽兽里，只能乖乖的伺候我，舔我的东西，要舔干净上面的液体，红红的眼睛流着泪，跟我说叔叔我错了，我问他错哪了，他说我最喜欢叔叔了，叔叔别怪我。然后我就弄他的嘴，搞进他的嘴里。”

“我喜欢他被我弄的合不拢腿，边哭边喊着继续，你想想，多刺激啊？嗯？”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说的，也许是胡诌，也许是真实发生的，你们能怎样？肖亭现在的身体可不是我的，你们该找别人啊？”

门外程绪言的怒气快要到达顶峰，脖子上涨红的青筋无一不是在说他在生气。

任何人也不能忍受自己的人被这样侮辱，更何况程绪言一向护短，他的拳头还仍是一阵麻木，桌上被他打过的地方已经微微陷入，还有碎木屑。

肩头忽然一阵湿润，程绪言看见了身旁的人忽的冷静下来。

小孩在哭。

他低了身，抱住人。

肖亭在他怀里颤抖的哭着说，“我不想的，程绪言，我不想的。”

程绪言抚着他的背，“我知道。”

“你别不要我，程绪言，我其实，没他说的那么脏，你要是嫌弃，我洗澡，我每天洗，不，我现在就洗，程绪言，你别嫌弃我。”肖亭说着就要挣脱程绪言。

程绪言叹了口气，把人拉回怀里，“我什么时候说嫌弃你了？亭亭。”

他捂着肖亭的眼睛，“别看那个脏东西，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天使，他的恶魔，你不该看他，你该明白，以后有我保护你。”

“我保护你，他就再也欺负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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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贾弦

程铮瞿像是早就打算好了，那天季清林和程绪言说过后没多久后就出院了，回家后肖亭给他收拾好东西，家里好一阵子没人住了，倒也不算脏，有能落脚的地方。

程铮瞿坐在客厅里，程绪言跟他嘱咐着注意身体的话，山里边湿气重，又山高路远，出个什么事根本赶不及来医院。

程铮瞿看了眼季清林，对程绪言说，“你季叔在呢？怕什么。”

程绪言一直不太清楚程铮瞿和季清林的关系，之前从只言片语中能拼出来这两人是旧时，不过关系更为深厚的那种，后来肖亭背地里告诉他，这两人有情况，他这才发现，季清林对程铮瞿的态度好的不可思议。

按说程铮瞿的经年好友关系不错的只有那么些个，逢年过节有时候会来家里聚一聚，而这个季清林，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思来想去，大概也就是昔年有情却被程铮瞿的结婚扼杀在摇篮里，后来不再联系的吧？

而程铮瞿患病后两人才重逢，而季清林则是又在心中升腾起希望，看程铮瞿的样子，大概也有那意思，可惜季清林的爱情来的太晚了。程绪言都觉得有些心疼他了。

“的确也是。”程绪言说，“季叔在我放心。”

季清林作为他们科的主任，一直都是以身作则，医生原本就工作忙，今年心肺功能有问题的中老年人又多，他基本无休假，得空了只能在办公室休息休息，而程铮瞿身体问题又挺大，最近正好新升上来了副主任，也是一把手，于是他就把这些年攒的假申请了，先陪程铮瞿回老家。

其实原先程铮瞿和他说要回老家的时候季清林是不同意的，在他看来，程铮瞿的病不是开玩笑的，疼起来难受的要命，他还半夜总起夜梦醒，病床边总放着痰盅，早上起来的时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