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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不同,同性还能做什么?
方惜亭说我是真不懂了,他不想欺负我,我哭笑不得,他哪算欺负我,他自己别受委屈就好了。
夜深,我草草冲了个澡就躺床上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隔壁的那一对闹完之后接着另外一间隔壁又开始响起摇床的声音,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大动静,但还是激起了我内心的欲望。
胸腔里有一股邪火在膨胀,一直顺到小腹,我的小腹一阵炙热,性器也开始渐渐膨胀,难受得我忍不住伸手去撸,越是抚慰欲望越是膨胀,兴致愈来愈高昂。
方惜亭在浴室快一个小时了,我走过去瞧,在有些半透的门上描摹着他削瘦的身形。他有时是催情剂,光是去想就能让我浑身燥热难安;有时又是解药,让欲火焚身的我得到释放。
浴室里没有水声,我能看到他姿势怪异的撑在墙上,撅着屁股,若隐若现中露出性感的曲线。我急着催他开门,他没应我,浴室里忽然传来一阵阵呻吟,还带有一种哭腔。我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想开门却发现里面反锁了。
“你走开!别站外面看老子,猥琐得要死!”他莫名其妙就给了我一顿骂,我问他他就骂我,无奈之下我只能躲在一旁焦急地等。
“啊~”呻吟声越来越大,还带着甜腻的尾音,伴随着哭腔显得格外色情浪荡。
我有些心慌,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刺激,一种性欲的亢奋随着他的呻吟逐渐律动,我像是被注入催情剂一般,急需寻找我的解药。
“方惜亭……”我喘着粗气,偷偷往他那个方向瞥去,愈加难受。
浴室门终于开了,他身上只披了一条浴巾,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异常耀眼。
我冲过去就抱住他,把浴巾蹭掉一半,还有一半的遮挡是他自己脱掉的,他的锁骨上还有我之前留下的吻痕,这时我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痛得他微微皱眉。
他搂紧我的脖子,凑近故意用舌尖舔了舔我的耳廓,带有诱惑性的,几乎用气声在我耳边说道:“抱我到床上去。”
白色的被单,白色的墙壁,就连欲望也变成了赤裸裸的白色。我们在床上翻滚,爱抚着彼此,迎合着对方,似乎要融入骨子里才安好。
他全身赤裸的趴在我身上,一举一动之间都带有某种情欲,他那如被单般洁白的身体让我想到了天使,失去羽毛坠入雪地的天使。
我抚上他光裸的背,他瘦得让人心疼,蝴蝶骨如蝶翼般展开,看上去性感美好,只是手感不太好。我一路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最后停在了稍带有些肉的臀部。
他这时脸比熟透了的苹果还红,有些失望地看着我,以前骂人像放炮似的嘴硬,现在只是软软糯糯地憋出几句话:“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你不懂我就让你。”
我也怕他失望,不知道怎么选。我在想,两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上下之分。
他说,他想在上面。
上面就上面吧,我也可以让他。
“我坐上来,自己动。”方惜亭一字一句艰难地吐出来,以至于我差点没听清。
本该寂静的深夜,又多了一张床上的吟叫,他闹得可能比对面两间更大,可能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疼痛,他一边叫一边哭喊着骂我,眼泪啪啪的掉在我的胸膛上,还带有余温,似乎有些发烫。
我哄他,宝贝儿别哭。
他说,我被他操一下试试,看疼不疼。
说实话,我不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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