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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出声时他顿了一下,该叫什么,白靖珹,还是白惜渡?
还没等他纠结出个结果,白惜渡先睁开了眼,幽幽道:“怎么,打算趁机再捅我一次?”
谢尘舟摇摇头:“……吃饭吧。”
他不知从哪弄来一双毛茸茸的白色软鞋放在床边,白惜渡看到了也没说什么,踩着软鞋到桌边坐下,自己揭开食盒盖子将里面的菜摆出来。
八宝酱猪蹄、红烧排骨、鸡汁狮子头、一碗米饭,还有一碗大碗封在冰碗中的豆花。
白惜渡拿出食盒中唯一一双木筷,挑了块带着脆骨的排骨扔进嘴里咬得嘎嘣响,谢尘舟坐在他对面,拿了本书静静地看。
俩人谁都没说话,房中只闻白惜渡啃脆骨发出的轻微声响,和谢尘舟翻书的沙沙声。
三碟菜量都不大,连他以前食量的五分之一都不到,但这次白惜渡每碟菜都只吃了一半,米饭吃了一口便停了筷子,开始抱着大碗吃冰豆花。
谢尘舟道:“菜不合你的口味?”
白惜渡摇摇头,垂在桌下的手悄悄捂住肚子。
珠胎还是那么大,挤占了他腹中的位置,这都没吃多少就觉得快要饱了,便将剩余的空位留给了许久没吃到的豆花。
待到他将一整碗冰豆花吃完,满足地打了个小嗝,这才对谢尘舟道:“这珠胎怎么弄出来?”
谢尘舟脸上照旧没有什么表情,但白惜渡就是看出来了他有些尴尬:“得你……生出来。”
白惜渡不满:“就没有别的法子?”
自然有,把腹腔剖开取出来也是行的。
谢尘舟话还没说出口,白惜渡就先说了:“把肚子割开拿也行吧?”
谢尘舟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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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渡快烦死了,心中一直痛骂谢尘舟和脑子有病的自己,简直闲的没事干给自己找罪受。
白惜渡扶着肚子在屋子里转圈,再一次走过谢尘舟身边时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白惜渡看看他的手,又将目光挪到他的脸上,示意他有话快说。
谢尘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又憋出来一句“对不起”。
白惜渡盯了他一会儿,忍不住笑了。
也是奇怪,当年认识谢尘舟时,这人简直比昆仑的冰还冷,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估计就是捅死自己的时候。真没想到,现在两人面对面时,他竟变了许多,会感到歉疚、会犹豫、会心疼白惜渡。
而后白惜渡就反手将他推出了门外:“等我让你进你再进!”
白惜渡化作原身趴在谢尘舟的床上开始蓄力。珠胎毕竟不是蛋,不用担心会像下蛋一样带出一些令鸟尴尬的东西。白惜渡的注意力集中在珠胎上,慢慢将它向外推。
谢尘舟站在门外,觉得自己有点像话本里写的妻子临盆时等在屋外的丈夫,只不过屋里没有痛呼,只时不时传来几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砸到了床柱子。
许久之后,里面的动静平息下去,谢尘舟记着白惜渡说的让进再进,仍旧站在屋外。又过了许久,还是没动静。
他敲敲窗户:“惜渡?”
没人应声。
谢尘舟推门而入,只见一只雪白的鸟儿占据了整张床,趴着没动静,翅膀耷拉在床边,翅羽都拖到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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