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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永远和杜从蕴在一起?”
“会。”
杜从蕴的脸上出现了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有些甜得腻人的笑容。
他说:“我也是。”
出差回来后找不见乔炎的压抑感消失了,他此刻觉得自己很轻松,仿佛很久没有这样快乐过了。
乔炎被杜从蕴抱在腿上,有些着迷地闻着杜从蕴身上的味道,他觉得快慰,因这几年漂泊的爱终于落地。
乔炎希望永远和杜从蕴在一起,杜从蕴要抱就给他抱,要亲就给他亲,要操就给他操。没有什么比杜从蕴更好的了。
即使杜从蕴总是把他的乳尖吮得发麻,就像此刻这样。
杜从蕴的吻又从乔炎的唇溜到了他的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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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拥眠
或许是刚刚互相坦白了心意,杜从蕴操得又凶又猛,室内都是粘腻的水声和喘息。
乔炎的腿架在杜从蕴腰间,不时地绷紧脚尖。
他现下倒是撒起娇来,呜咽着说:“太用力了……轻点嘛……”
杜从蕴自然是随着他的意思慢慢来,可阴茎越发地硬了起来。
乔炎自作自受,被这慢慢的抽插勾得浑身酥麻,又羞于开口,只好努力收缩着小穴,换来杜从蕴凶猛的撞击。
速度加快了,乔炎又受不住,只好张嘴咬杜从蕴的肩膀,留下一个个齿痕。
后半程他让情欲撞得迷离,也不记得掩藏,巴巴地挂在杜从蕴身上,随着杜从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舔杜从蕴的锁骨。
他在晃荡中感到满足,微睁着眼看杜从蕴白皙的皮肤上糊满了口水,亮晶晶的反着光。
杜从蕴身上的味道似乎从他的嘴巴钻了进去,他牙齿磕在杜从蕴锁骨上的时候,感觉那温热皮肤上的香味直钻到心里。
杜从蕴深埋在乔炎体内,一只手揉着乔炎的乳肉,垂头看了看自己被舔得发红的锁骨和肩头,猛地把乔炎抱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进得更深,乔炎感觉自己肚子很涨很满。
杜从蕴将乔炎带到浴室,抵在墙上,抬起乔炎的一条腿:“炎炎喜欢,那就多看看。”
侧头便是浴室的大镜子,杜从蕴平日里不大在镜子前做,一来是乔炎容易耗体力,二来是瓷砖凉。但此刻他的恶趣味随着好心情的到来滋长了。
他强迫乔炎看着镜子,看他们紧密相接的下体,等着乔炎羞红脸后掉眼泪。
乔炎一反常态,虽说眼里也裹着泪水,却没有埋头哭,踮着的那只脚屈了屈膝盖,委屈道:“你动一动啊。”
杜从蕴没有再忍,掐着乔炎的腰开始操弄。
乔炎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着杜从蕴的阴茎在他的小穴里进出,心底滋生出了隐秘的快感。
他被这相爱的纯洁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决心要在做爱中死去。如果此刻来一场天灾,他们就以最亲密的姿态连接在一起,旁人从废墟里翻找也只能找到他们赤裸的不知廉耻的相拥的躯体。再有人给他们写一首下流的赞歌。
高潮的高潮是身心同时抵达顶峰。如果永远和杜从蕴在一起,乔炎便永远在顶峰。
洗完澡后,乔炎窝在杜从蕴怀里,在他痴迷的杜从蕴的香味中睡去。
长夜漫漫,相拥而眠最是动人心魄。倒在这温暖的床榻上,就进入理想的桃花源,没有亲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没有“朋友”寡淡矫饰的笑容,没有随时会勒住他脖颈的名为惧怕的绳索。
乔炎终于在这样的夜晚里,丢掉过去,忘记将来。人在温暖的时候,总是容易做出坚定长久的决定。他决定永远和杜从蕴在一起,如果杜从蕴愿意的话。
杜从蕴一向无所谓白天黑夜,但他抱着乔炎的时候,觉得黑夜似乎要比白天好,只有这个时候,乔炎不会想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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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示威
得到一点点幸福便懈怠,这是人的天性。
像是为了印证什么真理似的,乔炎的身体也开始懈怠。
洗澡的时候,乔炎感觉脚踝被热水冲得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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