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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从蕴捂在乔炎嘴上的手挪到了乔炎的眼睛上。

血红褪去，乔炎觉得黑暗是那样的安心。

“我们回去吧。”他听见杜从蕴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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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不见

乔炎还在流泪，原本他已经停止，但“怪物”一词从杜从蕴口中出来时，他却止不住了。

杜从蕴怎么会是怪物？如果杜从蕴是怪物，那这世间真是颠倒黑白，荒谬至极。

他抱着杜从蕴，头埋在杜从蕴的肩膀上。他们要再抱紧一点，才能带来一点点温暖。

窗外的雨开始下，汹涌地淹没了墙缝里冒出来的一棵新绿的草。

杜从蕴抚着乔炎的背，手指从他的脊骨上划过，反复地上下抚摸。

房屋隔绝了雨，让雨声也显得飘渺，室内那样安静。杜从蕴在黑暗中清晰地感受着乔炎拢在自己腰背上的手臂和贴在自己胸口略微绵软的肉。

和乔炎的悲伤不同，他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兴奋。

乔炎的臀肉被杜从蕴的手掌覆盖着揉弄，他带着鼻音的呼吸乱了一瞬，继而便将双腿盘在杜从蕴的腰上。

杜从蕴像是很满意，动作越发放肆了起来。

乔炎手指抓紧了杜从蕴的肩膀，他低声问道：“杜从蕴，他们真的说你是怪物吗？”

杜从蕴动作没停，他说：“我不是怪物。”

没有光填充的房间很空旷，杜从蕴的声音也被放大。

乔炎说：“你当然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杜从蕴不想听，他把手指探入乔炎的小穴里，按压着。

乔炎一时不察惊叫了一下，然后他顺从地贴到杜从蕴的身上。已经无所谓了，杜从蕴不想说，也不必再问，总之他永远也不会主动和杜从蕴分开。

或许是因为暴雨，也或许是因为雷声，杜从蕴做得异常凶猛。

他半跪着，一只手握住乔炎的脚踝把乔炎的腿向上拉，另一只手将乔炎的腰向上托着些，阴茎就着乔炎情动的淫水插了进去。

空气中的水分很重，让人无时无刻都觉得皮肤黏糊糊的，到处都很潮。

乔炎的发丝早已浸湿，几缕散发贴在额角，他面色潮红，同样红艳潮湿的乳尖随着杜从蕴的动作颤着。

乔炎有种久违的感觉，潮湿的空气，一下将他拖回南成那个狭窄阴暗的家去了。他气喘吁吁，但感觉毛孔又被水汽堵住了，一种夹杂着眩晕感的高潮袭来。

杜从蕴从上往下地看着乔炎。这让乔炎想起一次爬山去过的寺庙，里面的佛像也是高大的、低垂着眉眼的、悲悯的。只不过佛像不会将滚烫的阴茎插在他的小穴里。

乔炎歪着脑袋，眼睛半睁，眼角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滑入了鬓角。他看着窗玻璃上雨水的痕迹，模糊了路灯的光。有那么一瞬间，黑暗、暴雨和潮湿的空气让他想起从前和杜从蕴在狭窄卫生间做爱时杜从蕴插入他口中的阴茎。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大张着嘴呼吸，呻吟声也变得肆意，搅混了一室春水。

杜从蕴将他的腿压向胸口，然后向他大张的、发出淫靡粘腻水声的穴里深深地顶撞。

高潮来袭的时候，乔炎感到有闪电劈开了眼前黑色的夜幕。

乔炎的腰腿酸软得厉害，杜从蕴把他腿放下的时候，他都在轻微地颤抖。

杜从蕴看着他翕张小穴吐出一点白浊，又伸手掰开乔炎的臀肉，好让浊液流得多些。

乔炎汗涔涔的，浑身微凉，尤其是流出杜从蕴精液的地方。

他蹬着杜从蕴的手臂，想把腿合上，那点力道却完全没有什么作用。

杜从蕴抽出手，埋头吸着乔炎的乳，舌尖舔了又舔。

乔炎精疲力尽，任他吸吮。

在乔炎陷入半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