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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炎侧头问：“云云，你家亲戚也是这样说话吗？”

杜从蕴垂眸看他：“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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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亲戚就会这样说话。”乔炎说着继续看电影。

杜从蕴抿了抿嘴，也继续看着。说来有些可笑，杜从蕴觉得影片里的场景有些陌生，他从未见过。

在杜从蕴母亲离世前，他过着如小王子般住在梦幻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的生活，他很少见那些亲戚，偶然一瞥也只是看到他们面带和善的笑。但是母亲骤然离去，温暖又馥郁的芳香如潮水般褪去了。他在过节时见到许多由血缘这根发丝联系的亲戚，饭桌上其乐融融，但他们从不许自己的孩子与杜从蕴有所接触。

杜从蕴依旧如小王子般站在花园里，他的周边仿佛被调皮的猴子画了一个圈，无人进来。

偶尔他活动的区域和那些孩子有丝毫的交融，那孩子就急急忙忙地跑开了去。

不需要他询问，这世上流言蜚语是最不需要用心打听的。那些孩子说他是克星，克死了母亲，说他性情古怪，从小不会哭也不会开心。在这样的话语冲击下，杜从蕴在校时候的优异和卓越都成了他古怪的象征。

只有怪物才会天资卓越，只有怪物才会轻轻松松地超过所有人，只有怪物才会如此。相较于一个别人家的孩子，他们更喜欢一个不会损害自己的怪物。

这样的情况到了曹黛西嫁给杜驰海时愈发严重。只要曹黛西能生下一个孩子，那么杜从蕴就可以成为他们口中真正的怪物。

然而杜驰海却始终没有让曹黛西怀孕，于是慢慢地，在杜从蕴中学时候，他们又要孩子们与杜从蕴交好。

杜从蕴自始至终没有什么表示，别人说他怪物的时候，他歪着那张精致的脸蛋疑惑地看着别人以至于那人最终落荒而逃并觉得自己才是怪物。别人说他不哭也不爱笑，他问难道哭是件好事吗令人哑然无语。然而人类从不承认自己的过错，杜从蕴的这些表现反而成为了“怪物”言论的有力佐证。

此时电影里戏剧的情节用最普通的方式拍了出来，像是生活的纪录片。

杜从蕴抱着乔炎往上提了提，以免他下滑太多。他的手还覆盖在乔炎的薄肚皮上，他突然觉得该给生活留一些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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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欲望

杜从蕴有很多自己九岁前的照片，装在一个边缘被磨损的墨绿色雕花相册薄里。他也有一些小时候的视频，是父母在他生日时候拍的。这些他很少去看，只是把它们都很好地锁在柜子里。

他不过他想看看乔炎小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比现在胖些。

他这么想了，便这么问了。

相册是见不着了，但乔炎在空间保存的一些，他得以见到。

大部分照片里小乔炎笨拙地摆着妈妈要求的姿势，脸上扯起标准的符合要求的假笑。有一张照片中小乔炎蹲在一片枯草地里，手上拿着蒲公英在吹，由于夏天被晒得太多，变成了小麦色的乔炎。

杜从蕴指了指，说道：“好看。”

乔炎却疑心他在嘲笑自己，毕竟照片上的小孩看起来颇为愚笨。事实上杜从蕴并不那么觉得。

夜色撩人，杜从蕴勃起的阴茎支起一个帐篷，他随意把家居的宽松休闲裤往下扯了扯，跳出肿胀的深红色的欲望。杜从蕴拉过乔炎捂在衣服里的手，带动着上下撸动了起来，许久，他掐着乔炎的乳在乔炎手中射了出来。

杜从蕴抽了纸巾擦干净手后便洗了漱带着乔炎回卧室躺下了。

乔炎的乳尖被杜从蕴手指摩挲地鼓胀，乳晕往外凸着，被衣服摩擦便带来些微酥麻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仍旧没有睡着，只有耳边传来杜从蕴稳定的呼吸。

耳畔的呼吸声和鼻尖萦绕的杜从蕴的味道，让乔炎从前搁置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