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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考完试，紧绷的弦松弛了下来，但整个人又很失落。寒假啊，要过年了，他见不到杜从蕴了。

乔德业这段时间忙了点，不常喝醉了，偶尔回家晚了也只说上班太忙。

乔炎独自把被子收拾好拎上公交车回家。他到家打开手机，看见杜从蕴给他发的消息。

杜从蕴：在哪？

杜从蕴：回家了？

杜从蕴：晚上见面。

乔炎正要回，却接到乔德业的电话：“你自己在家烧点吃吃，要么出去吃，钥匙有的啊？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了。”

“你不回家要到……”他还没说完，乔德业挂了电话。

乔炎捶了一下床，看着手机界面迟迟没回杜从蕴。过了会，他慢慢地笑了起来，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乔炎：到我家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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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不提

乔炎心跳得厉害，他设想好了杜从蕴进来后的种种反应。

厌恶的，嫌弃的，鄙夷的。乔炎无声地笑了。

杜从蕴来得很快，他站在门口，蹙眉看着狭小的屋子。阴暗，杂乱，鞋子散乱在门口，餐桌上沾满污渍。

乔炎站在一片阴暗里与他相望，室内静极了，唯有厕所的水龙头还在一滴滴地滴水。

他跨了进来，拉走了乔炎。

像是心里的设想得到了验证，乔炎有些高兴地想：果然我的猜测是没错的。转而又红了眼眶。

杜从蕴从小是被娇生惯养的，虽不怎么讲究，却也有点大少爷脾性。他呆不下这样阴暗杂乱的地方。原先未曾想过，如今才知乔炎家境大致如何。

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他才回头看乔炎：“怎么又要哭？”

乔炎撇撇嘴：“你是谁啊，管天管地管这么多？”

“今天吃了炮仗？说话这么冲？”杜从蕴不解地问他。

“哼！要你管，管得着吗你？”乔炎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他掩耳盗铃般把头扭了过去。

杜从蕴不明所以，只好抱抱他，低声说：“乖乖，别哭了。”

乔炎心里那口郁气顿时散了，但眼泪掉得越发地多了，打湿了杜从蕴的肩膀。

“好好，奖励你吃冰棒好不好？”杜从蕴从冰箱拿了根碎碎冰，掰成两半，递给乔炎。

乔炎用水胡乱抹了脸，坐沙发上吃了起来。是酸甜的草莓味。

他不看杜从蕴，只一味地吃着。杜从蕴盯着他被冰得发红的唇和时隐时现的小舌，乔炎不在舔冰棍，舔的是他的阴茎。

杜从蕴把裤子拉了下去，眸色沉沉地看着乔炎：“吃。”

乔炎手里还攥着吃了一半的冰棍，有些痴愣地看着他。

杜从蕴的阴茎半勃，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他不耐地拉过乔炎，按下他的头，龟头抵在他红润的唇上。

乔炎的唇刚被冻得麻木，突然贴上了滚烫的龟头，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去。

杜从蕴的手贴在他后脑勺上，不让他往后逃。他握着阴茎用龟头在乔炎的嘴唇上摩挲，把他唇蹭得温热。

他伸手掐住乔炎的下巴，迫使乔炎张开口，然后往里捅去。乔炎的口腔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