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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从蕴把外包装撕了,手上是肉色的两小片东西,像大号创口贴。他撕下反面的白膜扔了,把薄薄的两片贴在乔炎红肿的两点上。
他贴好了仔细看了看,然后给乔炎套上衣服,把他从腿上放下来,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不会磨到了。”
乔炎回去的路上确实感觉好多了。他拿出卫衣口袋里杜从蕴塞给他的东西,一下红了脸——英文看不懂,但中文小字明晃晃地写着“胸贴”。
杜从蕴打开收藏又下单买了几盒,然后看起了文件。
00:17:31
13 biao子?
婊子!乔德业有时会这样骂胡欣兰。
乔炎到家的时候,还没开灯就闻见一阵熏人的酒味。他开了灯,看见乔德业躺在床上。
乔德业被突然打开的灯光亮了眼睛,晃晃悠悠地从那矮床上站了起来,他说:“噢,乔炎回来了!”
乔炎皱着眉点头:“你又喝了多少酒!不是说不喝醉了吗?每次说你又不听,晚上脸盆放边上,吐脸盆里。”
“妈妈呢?”乔德业坐着问:“打电话打不通啊?”
“出去了。”乔炎不想回答,只敷衍地回答了一句。
乔德业找不到胡欣兰,过了一会又问:“你妈妈呢?”
乔炎心里那口气又泄了,他无奈地劝:“妈妈出去了,还没回来。你喝点水睡觉,晚上想吐吐脸盆里知道没?”
好不容易乔德业睡下了,乔炎坐在自己的床沿叹气。
他听着乔德业的鼾声,一听见乔德业的停了鼾声开始呕吐,赶忙去看,见乔德业吐到了脸盆里松了口气,又给他地上的水杯加了热水。
他洗漱完回房间,脱了衣服,窗外的路灯透过稀薄的窗帘照在他的身上。不,那或许不该称为窗帘,那只是半块陈旧的布,堪堪吊在窗口上沿,遮不住整个小窗子。
乔炎的手抚上胸贴,他小心翼翼地揭下那肉色的薄薄的圆片,把它们叠在一起放到了书包里。
那一瞬间,温柔的杜从蕴也消散了,他想杜从蕴的时候,也只能想起灯光下那张淡漠的脸。
当他回到山延柳,乔德业醉酒的鼾声响起时,他就要从体面的高头骏马变成肮脏角落的畜牲。
夜深了,像是午夜经典的老电影,乔德业和胡欣兰的争吵再次回放。
乔炎说: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
可记忆像是无处不入的恶魔,顺着他的眼睫毛滑入他的眼底。
婊子!谁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什么叫只是聊聊天,你自己看看聊了什么!——本来就没什么,小孩都这么大了,你还整天疑神疑鬼!——那你自己说,聊天记录说的是什么东西!胡欣兰.......——你还说我,那儿子七八岁的时候你自己干过什么!——死婊子,这么大人了,丢死人了,要不要脸面的!这事没完我告诉你……
乔炎有劝过的,他以为是乔德业疑神疑鬼,这许多年乔德业总是这样疑神疑鬼处处束缚胡欣兰。乔炎见乔德业动手,他大喊:“你以为我不知道七八岁的时候你做过什么吗!”乔德业突然静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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