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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装扮成他常用来伪装进入地下组织所常用的形象——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火柴马龙，进入了那家酒吧。

这件酒吧里发生的事情是他在哥谭里面见惯了的。

火柴马龙非常灵活自然地融入了这家酒吧的氛围，并且在暗自打听消息。

突然，他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他看到了一些恶徒们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用刀刻画。

火柴马龙隐藏在那平庸面容下冷冽的眼神微微一厉，他会按照这个酒吧里的“规则”去阻止那件事情。

但是像是某种命运的指引，在他的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的时候，他不经意间一侧头，余光瞥见了一个让人感觉极为在意的身影。

火柴马龙的眼瞳放大了。

他看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形，以及一张黑发蓝眼、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惑人气息的面孔。

——那不是林秀那金发璀璨、肆意张扬、精致灵动脸。

但那张脸蝙蝠侠曾经见过。

在五年前。

他们相识没多久。

林秀就是用那张脸，扮成哥谭新出现的神秘罪犯，来接近他。

“嗨，蝙蝠侠！”

“哈哈，我就是久仰黑暗骑士的大名，来见见你而已。”

火柴马龙的伪装快要被撕碎了，属于蝙蝠侠的那部分挣扎出现。

蝙蝠侠的呼吸有些沉重。

他推开了他身边这些刚刚他为了打探消息而特意接近、现在与他攀谈得极为开心的人。

他走上前。

掐住了那一段这该死的情-趣侍应生制服故意不遮住的细腰。

……

蝙蝠侠终止了自己的回忆。

他摘下了手套，抬起手宽大粗糙的手掌，轻轻抚上了床上人光滑的面庞。

然后他的手在林秀鬓角处找到了一丝破绽，他捏住那个发力点，揭开了林秀脸上的东西。

——那是一张极薄的类似于面膜的面具。

蝙蝠侠捻着那张面具，仔细观察。

这么薄的材质，简直让人无法相信，凭它就能让一个人的眼型、鼻子、嘴唇等在视觉效果上彻底改变，看起来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

这是林秀在那个“系统商城”里得到的东西。

在他们精神体交融的那一次，蝙蝠侠在林秀的记忆里看见过这个：林秀能利用一些特殊的媒介在叫做“系统商城”以及“跨世界交易平台”的地方获得一些神奇的东西或者临时能力。

蝙蝠侠的脑海里又不受控制地闪现出了当时林秀在查看自己的记忆时变来变去的表情。

对于两人来说，交换记忆已经是最为亲密的举动了。

他们也因此更加了解对方。

蝙蝠侠当时还摸到了一点关于林秀原生世界的信息，不过那时两人忙着复活的事，他只是怀疑林秀来自一个类似于《楚门的世界》或者无限月读的地方，没有立刻去调查和解决那件事。

没想到，后来他就没机会调查了。

他怀着后悔和愧疚交织的爱寻找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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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那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所引发的，也许是对方的一个笑容，也许是对方的一个眼神，也许是对方的一句调笑，也许只是对方的一个回眸。

它不知不觉出现，不知不觉加强，又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