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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念头一晃而过,刑枢的脚步完全没有动,只是觉得有点疑惑。

这女人刚才明明看到了自己的脸,为什么还要跪下来叫他魔皇?总不可能是太黑太害怕了,没看清楚?

但是很快刑枢就明白了,或许,那位魔皇,他从未摘下过自己的面具,甚至连他们魔族的大祭司,都没能将他认出来。

是的,血色的红衣,是只有大祭司才能穿上的颜色。

眼前跪在地上的这个人,是魔族的大祭司。

而且如果刑枢没听错,眼前这位本职应该是敬神,奉神,传达神谕的大祭司,已经动了凡心,以如此卑微恳求的方式,试图成为魔皇的枕边人。

刑枢倒不是觉得大祭司这样的行为是玷污了神,只是单纯的想八卦一下。

毕竟,古往今来,皇族和神谕者之人的相恋的故事也不是没有,只是结局大多数是以凄惨收为,皇权和神权终究不可能完全相融合,两者的属性注定了他们的制衡关系,也注定了皇者与神谕者的牵制关系。

这两者想要相合,唯有一方放弃了自我,才有可能实现。

然而,当一方放弃了自我之后,其中一方的权利便不复存在了。

持着这样一颗八卦之心,刑枢抬起头,看向不知在阴暗处站了多久的魔皇:“你不说点什么吗?”

刑枢的话让跪伏在地上的女人听出了少许不对,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注意到刑枢的视线看着她的后方,心里咯噔一下,便有些艰难地顺着刑枢的视线缓缓转头。

戴着面具的魔皇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让她担忧害怕的心狠狠一震,紧接着,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狂喜浮上心头。

也许是太过于高兴了,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他没能摘下您的面具!”

在极致空旷的宫殿中,这激动的声音简直是被无限放大循环,以至于最后一个“具”字的发音都生生回响了二十多秒,才勉强淡去。

大祭司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到,赶紧地下头,连连告饶。

但刑枢还是能从她勾起的嘴角,看出她心情的激动和兴奋。

她甚至抽空给刑枢投来一个带着挑衅和鄙夷的眼神,仿佛他是一个可笑的跳梁小丑,丢人现眼,一无是处。

“魔皇大人,让我来吧,我是月神的后嗣,我才是最有资格为您摘下面具的人,他不过是一个侥幸抢到了净球的人而已,一个肮脏的平民,如何能触碰尊贵的您。”大祭司双手在胸前交叉,再一次深深地跪拜在魔皇的脚尖,无比虔诚的叩首。

掌握着神权的大祭司,以绝对臣服的姿态,跪拜在了魔皇的脚下,愿意成为他的附属,成为他的附庸,成为他的女人。

刑枢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反正他回来就是想要看清这魔皇面具下的脸,如果那张脸不是球球,刑枢就当是吃了一碗狗粮,如果那张脸是球球,刑枢就当是吃自己崽子的狗粮。

崽子有艳遇,这是一个让当爹的感到愉快的事情。

不过……有一点刑枢真的很费解!

只是摘一个面具而已!你们为什么搞得这么隆重!

又是巡游,又是扔球,又是撒花,又是沐浴,又是一炷香时间净身的,害得他还以为这是要上演十八禁了。

刑枢默默腹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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