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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暴露野心引起动荡。”

“……”你的眼神已经死了。

方应看笑出声:“你还记得那片枫叶?知与谁同?与我同啊。”

“那么娘子可知道我欢喜你什么了?”

“……你厉害。”

(4)

因为上述原因,你们只能做地下情人。

方应看借此发作委屈,敲诈了好几次荤腥。

他这个人太聪明太狡猾,在那次逃跑不成后,你就知道自己已经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了。

方应看拉着你的手夜游汴梁,火树银花,鱼龙游舞,男男女女,衣鬓生香。

你挑了盏荷花灯,举在身前走着,一句句念着:“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桥边红叶,断桥残雪。”

他接上:“千里烟波,晓风残月,千古江山,溪亭日暮。”

你回身看着他,看他在花火里明灭的脸,看他含笑的眉和近似温柔的眼。

“不要忘了这些人和这些景。”

“那要你提醒我。”

烟火乍灭,一队孩童拿着花灯嬉笑着跑过,他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那声:“好。”

【遇见逆水寒乙女】应看朱成碧(方应看下)

(上)

第二日清晨,雨已经歇了。

我把软帘卷上去,窗前桃花枝斜送过来,花瓣汪着两三滴水。

再抬眼,院子里新翠夹着白呀粉的,倒是活泼泼的,把春意盎然完全显出来,难怪南客们把世间万物讽刺了个遍,也没几个提笔对这幅景象说些什么。

“怎么不披件衣裳?”

方应看已经早练完毕,正提着枪往屋子里走,看我依在廊柱边,走过来一手把我揽住,语气有点责难。

看他眉心簇了起来我脑子就疼,开口解释:“才刚刚出来了会儿,你摸我衣服还是热的。”

“那也不行,”方应看带着我回房间,“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胆子也忒肥了,才能下地就把我的话忘了。”

说到后面居然有点委屈,在屋子憋了一个冬天到底是谁啊?

“还不是想等你?”

方应看听了话只居高临下瞥了我一眼:“你倒是机灵。”

他的眉头松开了些,嘴角也有些上扬。

我松了口气,这家伙这些年越来越唠叨,被逮住什么把柄不被他引经据典念上大半天绝不会停歇。

还好我顺方应看毛的技能已经称得上独步江湖。

被强裹了一件轻裘加马甲,方应看把我放在躺椅上然后去洗漱。

因为我实在不习惯贴身的侍从,即使方应看说了几句“穷酸”,但是我的屋子从此只有定时送饭打扫一类的仆从,连累他到现在还没个递帕子的。

博山炉里香还没燃尽,几缕白烟断断续续垂死挣扎,看得人想泼盏水上去。

眯了一会儿,方应看穿了宽袍进来,头发散了开,有几缕还是湿的,这时候他身后倒是有三五个随从了。

“早上吃些什么?”

“跟着你吃。”我打了个哈切。

低声吩咐了几句,方应看抱起我,然后自己坐在扶手椅上,让我坐在他的膝盖上。

饭食上得很快,可能和方侯爷循着日子吃,而我跟着方侯爷吃有关。

他取了碗勺一口口喂,等半碗喂完了,他才把我放到一边,开始吃自己的。感觉以上动作熟悉的话,没错,这是各个时代母亲照顾不满一岁幼儿的流程。

方应看已经从洒脱不羁伟男儿变成了老妈子,不知和他遛一次街有多少姑娘夫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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