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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却是不管底下人如何想得,太子殿下此刻高坐上首自有他的思虑万千。

当真是严丰自尽亦或者是严序逼他自尽么,吞什么不好,为何偏偏吞的是这块金玉佩?

……若不是,又会是谁逼杀了严丰呢?

又思及严序斩钉截铁的诉冤,是当真冤枉么?

萧章宁心知肚明这一桩盐案到了最后演变为结党营私牵连进整个严氏,其中不乏别人落尽下石,眼看严氏势颓,便把自己的腌臜事也顺手往上扣一把。

可若是最初的盐案亦是构陷呢?

会是谁……?

京中朝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块金玉佩的来历,是刻意如此为之?

还是……

还是压根就不知晓此块金玉佩的特别之处,误打误撞叫自己抓住了尾巴……

……

23:06:35

Chapter 40

萧章宁往世子府去向来是轻装简行,可这一趟却是宝安恭恭敬敬捧着托盘红绸随在身后。

叫陆叁带着入了沉水阁,姜黄便迎上来接了萧章宁身上的大氅挂到了一旁的衣桁上,转头一盏搁了蜜糖的温牛乳便由小婢奉了上来,显然是伺候太子殿下的次数多了,下人们便熟稔于心了。

太子殿下好性,见人不论贵贱都带着三分笑意,往常到了这时候便该叫赏了。

赵篆撩起一边眼尾瞥了一记宝安手中的事物,也不见礼,不咸不淡地问,“怎么?”

萧章宁一摆手叫宝安同姜黄并阁里的奴婢们退下。

一时间沉水阁内就剩下了他们二人遥遥相对,太子殿下亲自两指拈起盖在托盘上的红绸,揭了开来。

“世子可认得这个?”

赵篆瞥了一眼,漫不经心说:“不是你寻常佩的吗?”

萧章宁看他面上没有异色,倒是态度软了些许,一边上前,一边在赵篆身前跪坐下来,胳膊撑在他的腿上,扬起脑袋歪了歪头,又问:“世子认得?”

赵篆摸不清今日萧章宁的路数,只觉得来者不善,眼底沉了沉,面上犹做不觉,将人揽着腰拖到榻上圈进怀里。

萧章宁顺从地叫他抱着,乖得像是一只猫。

“怎么了?”

萧章宁扭过头去看他,突地笑了一声,讲话黏腻起来,“这是孤亲眼瞧着从严丰的腹中剖出来的呢,孤也奇怪啊,太傅亲赠,只孤与修恒一对的金玉佩怎得会跑到严丰的肚子里,你说奇怪不奇怪?”

赵篆的心随着萧章宁的话语简直咯噔一下,眼尾难以抑制的一跳,算是什么都明白了。

更是恨不能将那自作主张的蠢货自坟地里拖出来亲自剐了,脸上却是咬着牙生生忍下,半分没有露出痕迹。

世子殿下心中飞快计较,徐徐应答。

“不是他自己吞下去的,便是有人逼他吞下去的。”

“那阿篆觉得是谁逼他吞下去的?”

萧章宁也不回头瞧他,只低着头看着赵篆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伸手轻轻一按他拇指上的世子宝戒,笑着又问,好似当真一个求知少年。

赵篆的下巴尖轻轻搁在萧章宁的头顶。

不过短短几句话到空隙,世子殿下已然计上心头,只听他言语低缓带着几分难以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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