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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娘就捂嘴笑,心下是知道自家从兄有多想着与嫂嫂名正言顺的成为夫妻的,眼下嫂嫂这般说,她也知道只是随口一提,并未放在心上。
当然了,即便是认真的提,她也会努力的去劝,叫嫂嫂再重新喜欢上自家从兄的。
毕竟这么好的嫂嫂哪儿找去?
手艺好,长得美,还不嫌弃她这个拖油瓶!
接下来的日子,众人皆忙的脚打后脑勺,包括乔妹儿自己。
她本以为办婚礼嘛,新娘子就是走个过场就行了,且她还是在自己家成的婚,一点陌生感都没有,自然不会忐忑,人淡定的很。
就没想到,这古代新娘子着实不容易。
打从进了五月,阿月与巧娘就再也不让她去铺中,非得让她每日里在家中捂着,叫肤色白一些,也不再让她碰饭菜,说是会腌入味儿。
乔妹儿就有些无语,她是酱菜嘛!
还腌入味儿……又不是成日里在酸菜缸子里泡着,哪儿就这么严肃了!
不过她也知道她们的好意,想着不去便不去吧,不做饭也成,正好叫她歇一个月。
就没想到,这晚上等她们都忙回来之后,事情更严重了。
新妇要绞面嘛,将脸上细细的绒毛绞了,回头上妆也容易一些。
虽这还没到婚期,但也有些人家为了防止新娘子当日绞面会是面部红肿,也会提前一个月、半个月的做,这样即便新娘子肌肤娇嫩一些,也能有时间恢复。
当然,乔妹儿觉得自己是没那么娇嫩的,所以当阿月拿了线团儿出来绕了绕,说是要给她绞面之时,乔妹儿有些惊恐的往后退:“别了罢?我脸上挺干净的!”
但俩人这会儿可不听话,硬是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许巧娘则在一边将帕子放在热水里,浸过之后给她敷面,然后两人跟刮猪毛似的,从眉头多余的一直绞,到唇角处,皆细细的处理了。
阿月还一边刮一边一脸痛心的瞧着她:“娘子!您可是个女郎呀!怎的这嘴上也长了这般多?”
女郎家就该柔美细致,长这个多不好?
乔妹儿心说多稀罕呢,听说这玩意儿跟什么雄性激素分泌有关,上辈子好像曾听过什么吃肉会导致雄性激素增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洗脑包,反正她扫过一眼就忘了。
这会子想起来,就觉得……许是她不爱吃素的原因?
又想想,也不一定。
那老和尚还一辈子吃素呢,结果那胡子不比寻常人的头发短,估摸着这个说法也是骗人的。
阿月可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女郎怎能长这些不好的东西呢?”
乔妹儿:“……那我长了,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个郎君了?”
多稀罕呢,嘴上长毛不正常?
许是她上头的说法也有一定的道理呢?万一激素分泌再不稳定一点,指不定还能长些颜色深的小胡子呢!
“绞不完就刮了呗,有甚么大不了的?”
虽然有一个说法说是汗毛刮得越快就长得越快,但它长得再快,也没她刮得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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