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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一件幸福的事。但他心中却有个死结一直打不开,
怀暄黯然垂下头去,道:“我不能和你去,我们的身份相差太远,我不想做别人的附庸,更不想靠近权贵,无论是被控制还是被庇护,我都不愿意。只想与世无争,清清静静地过日子。”
宇文真苦笑了一下,现在终于知道他最近为什么不开心了,怀暄的这个心结真是个大麻烦。
宇文真深吸了一口气,道:“怀暄,我一心爱你重你,从无半分轻忽之心,在你面前我不是王爷,只是一个爱你的人,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人。你想过清净日子,难道要学那些隐士一样吗?就算是隐士,也难免入红尘,况且树欲静而风不止,真的能完全避得开吗?我的确有权势,对我来说,它最大的用处就是保护我们不受伤害,不让别人来打扰我们,我们两个可以安安乐乐过一辈子,这样有什么不好呢?若是无权无势,反倒可能有麻烦呢。怀暄,我知道你性子倔强,但也别太钻牛角尖儿了。想得太左了反而不好。”
怀暄眼中掠过一抹忧伤,的确,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在白石村中悠然自在,何曾招惹过谁来,但却仍险些受辱,现在若真离开宇文真,一时倒了断干净了,但将来难免不发生类似的事情,那时又有谁来救自己?
怀暄这时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现在竟是进退无路,自己只想做个干干净净的人也办不到。他心中凄惶,从小到大从没这么迷茫过,他的身子颓然蜷缩了起来,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宇文真见他哭泣起来,知道他那不切实际的幻象已经破灭,虽然心疼,却也高兴,轻轻拍着怀暄的背,柔声道:“怀暄听话,跟我回府去,在外漂泊终不是长久之计,没有人疼爱呵护,哪里会真的快乐。今年春天的柳芽让他们摘了腌了作酱,味道很清新,桃花也做成露,香甜极了。最近刚移了观音莲到园子里,这莲花极美,白得如霜雪一般,边际处竟有一圈金线,好像佛光一样,因此才叫观音莲。对了,你夏季没什么衣服,前些日子江南织造送了一批料子来,里面有几匹极雅致的,回去后叫阮娘来,给你裁了衣服。阮娘你还记得吗?很爽利爱扮俏的一个人,上次你同她聊得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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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真在怀暄耳边絮絮地说着这些家常琐事,仿佛怀暄已答应了同他回去一般。
怀暄听着他温软的耳语,心中的凄凉渐渐消减了,最后终于停止了哭泣,沉浸在宇文真为他描述的美好画面里。
之后的十几天,宇文真寸步不离开怀暄,不是搂抱着他,便是拉着他的手,两人像是长在一起一般。
袁湘见两人这个样子,心中暗叹,没想到向来风流不羁的瑞王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瞧瑞王这个样子,分明已是深深陷溺,不可自拔,反观怀暄却是一直在犹豫。
宇文真待怀暄百般温存,每天在他耳边殷殷劝慰着,夜里便将怀暄抱在怀里,解了他的衣服,却并不占有他,只在他身上反复摩挲着,便如爱抚一个婴儿一般。
怀暄感觉自己站在一汪深潭的中央,而且还一点一点陷下去,自己的手脚都被沾住了,根本无从挣扎,更令他惊慌的是自己的意志也在一丝丝被消弱,对宇文真提出的要求越来越不能拒绝,再这样下去,自己终究会顺从的。
终于在一个晚上,红烛高烧,熏香细腻,宇文真的手探到怀暄双股之间,但并未揉搓他敏感的男性象征,只在大腿内侧流连抚慰,常年挥剑略显粗糙的手掌和指腹在怀暄滑嫩的肌肤上慢抚轻捻,还不时用指尖轻轻刮搔,引得怀暄不住颤抖,但被箍住的腰身却令他无从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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