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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声音低缓地说:“你就这样想离开,一点都不留恋吗?好,我让你走就是了。不过你可不可以再等一天,明天一定让你走。”

玉衡垂首不语。

这天晚上,宇文真让厨房做了几个精致的江南小菜,又备了一壶酒,在花园中与玉衡对酌。

玉衡心知这是送行酒,便从容与宇文真对坐,态度温和,也肯答话了。

宇文真不住地给玉衡夹菜,又娓娓说着两人从前的事,满面含笑,谈吐风趣,竟无半分悲伤,反倒是玉衡觉得心里酸酸的。

宇文真提起壶,将鲜红的酒液倒入水晶杯中,道:“这是西域产的葡萄酒,西域的葡萄极甘甜,以之作酒也十分醇美,又可暖腰肾、驻颜色,你饮了是不妨事的。来,喝一杯吧。”

玉衡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果然甘甜无比,满口都是葡萄的清甜,少有酒的辛辣,因此便又喝了一口。这样左一口右一口,不知不觉便将一杯酒喝完了。

宇文真见他爱喝,便又给他倒了一杯。

玉衡见宇文真言笑晏晏,深情婉转,月光之下竟是说不尽的风流态度,想到自己这一走,今生便再也见不到他,也不会有人像他这样,待自己这么好,心中便有一丝怅然。但马上却又硬起心肠,提醒自己不可被他迷惑,这样一来,心情矛盾,酒入愁肠反而更添抑郁。

宇文真见玉衡虽脸色绯红娇艳,但神色间隐含凄楚,便知他心情不好,愁中饮酒极易伤身,忙按住玉衡的手,不让他再喝,柔和地劝道:“玉衡,明天要早起出门呢,今晚不能喝得太多,我看你已经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着便搀着玉衡起来,将他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自己则搂住他的腰肢,半扶半抱地带他回了卧房。

将玉衡放在床上,为他解去外衣,宇文真痴痴地看着眼前仅着雪白亵衣的爱人,玉衡此时已是半醉了,双目半睁半闭,眼神迷离,红唇娇艳,那样一副单纯而毫无防备的样子不住地撩着宇文真的心。想到明天便要送这心念相系的人离开,宇文真心中一阵绞痛,俯下身便吻住那樱桃般娇嫩的嘴唇。

玉衡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人在自己唇上吻咬,一股火热的气息透进自己口中,便不由自主地呜咽了起来。

那靡软的声音令宇文真五内中烧,再控制不住自己,反正玉衡明天便要走了,不管他明日怨恨也好,恼怒也罢,今夜就放纵一回吧。

宇文真粗鲁地撕裂了玉衡的亵衣,让那雪白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

玉衡迷蒙之中觉得有些不对,便瑟缩了一下。

宇文真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摊开玉衡的手脚,压在他的身上,从脸至颈再到胸腹,烙满了炙热的吻。

玉衡有所察觉他的不轨,但身上或轻或重的吻咬舔弄却又令他舒服异常,鼻腔中发出了又湿又软的哼哼声。

宇文真见已引得他情动,便将膏油涂在自己男根上,又送了一块药膏进入玉衡的后穴,替他略扩张一下,便扶着自己早已狰狞昂首的性器缓缓进入了玉衡的体内。

玉衡终于有些明白了自己正在遭受何种对待,立刻便挣扎了起来。但他本就是个文弱书生,又兼酒醉,岂能反抗得了宇文真。宇文真一边牢牢压制住玉衡,一边加快了进入的速度。

当身体被完全贯穿的那一刻,玉衡“啊”地叫了一声,身体软了下来,反抗已经没有用了。

宇文真不住地吻着玉衡,男根便如游龙般在他体内酣畅地挺进回旋,时而猛烈地刺激那最敏感的花心,时而却又坏心眼儿地只在那周围逡巡,故意不让玉衡爽快,直引逗得玉衡难耐地挺起下体,索求更多的宠爱,宇文真这才狡黠地一笑,给予重重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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