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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任务:没用的云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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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力气用过了。

尴尬了,就算做着亲密事情,云锦也感觉兴致全无,将得救的手腕从呆愣的男人手中讪讪收回,脚尖轻轻踩在地上,因为地面冰凉,忍不住瑟缩一下,圆润可爱的脚趾缩着。

双手撑着两侧随后抬起身子,汁水充盈的肉穴与纠缠着的肉棒缓缓分离,发出轻微声响,汁液从私处滴落,直到要脱离塞着小口的龟头。

“锦锦要去哪儿,嗯?”

察觉到怀里的热度离开了自己,空闲的手骤然握紧到骨节泛白,搭在不堪一握细腰上的手一使劲,就将那软玉重新入怀。

火热分身重新感受起层层迭迭绞缠的肉腔。

“……”

此刻她坐在白羽凝腿上,腰肢被掐着贴靠男人,背部绷直,碍于身高云锦直接与他对视,那双含笑的桃花眼泛着红又好似带着醉意凝视着她,唇角微微勾起诱人笑意,下巴在她的锁骨处小狗似得磨蹭。

云锦的意识清明大半,将这屋子打量了一圈,看来这家伙将自己带到什么地方,有些不开心抿着唇。若是之前还有些胆子,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乖乖示弱讨好才是关键。

抿着唇将不满咽下,揉着手腕声音糯糯:“手腕都被你捏疼了,我当然要反抗。”

“啊,真是抱歉,”骨节分明,细长白皙的手指顺着玉藕一样的手臂抚摸上去,捏着手腕细细打量,男人低下头轻轻吻着上面的痕迹。

牵着那小手伏在胸口,隔着薄薄的胸腔感受着心脏的跳动,那带着渴望与情欲的神情变得温柔而缠绵,他低下头用祈求的声音。

“下次一定不会伤到你了,锦锦,不要离开我。”

明明被下药的是她,可白羽凝意识比她还要混沌,原本凉薄的唇触着云锦的垂珠呢喃,呼出的气体如烟,将她扰闹得面红耳赤,无非就是说,不要离开他……

“……”

体内肉龙正蠢蠢欲动,时不时跳动,龟头蹭过嫩软内壁,让她控制不住想要呻吟。哪怕做着最为亲密的事情,让也不妨碍云锦想掐着他的脖子说闭嘴。

云锦听得头大,心里早就开始一万个吐槽,可看着男人桃花似的面容,男性锐利的五官被柔化,带着中性偏阴柔的美感,她只觉得美人误事。美人如花如此近距离欣赏,实在是太过撩人,被这种美色引诱她实在是,舍不得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回绝。

‘被拿捏了……’

云锦无力扶额,晃荡着小脚,恨不得踢这家伙,穴儿不慎用力缩了下,口中小小呀了一声,只听到耳侧一阵轻笑,随后白羽凝咬着锁骨轻轻磨着,她就只能缩着身子不敢动了。

‘真是太没用了,明明都说好不能再犹豫不决了。’云锦实在是唾弃自己,是个容易被诱惑的花痴,但凡有点抵抗性一定能拒绝,她气恼地瞪了白羽凝一眼,扭头不肯搭理。

‘都怪这个男人太卑鄙了……’

“锦锦要总是这么乖多好,只要是你要的,无论是什么我都帮你完成……”吻着白玉一般光滑的肌肤,捧着怀中如珍如宝的少女喃喃低语。

就算体质被强化也顶不住两人的折腾,再加上白羽凝一直在耳边念叨,云锦苦着脸打着哈欠揉揉眼,颇为无奈推了他一把。

也不知道还要多久,还不如直接催一催。

“……你睡不睡?我困了。”言罢,哈欠连天,泪水涟涟。

“这就累了?那我们去床上。”吐出吮肿的乳儿,抱起云锦进房。

透过门缝可隐约听见少女低细的呻吟,如泣如诉,描绘着屋内缠绵悱恻的情爱,啜泣的低语,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这边两人缠绵悱恻,那边孤身一人的赵禹州正在失眠。

锦锦被带走肯定会被狠狠欺负,声音娇滴滴身子软乎乎,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别说那家伙,他都是这么想得,要不是自己受伤,怎么会便宜了白羽凝?

“好生气哦!!!”想到这里,他的拳头硬了。

就不该太认真,假戏真做,结果真受伤了还不给出院,非要等到第叁天。

偷偷溜走还被经纪人给抓回来,冷着脸挨训半天。

好气,好气,好气!!!

第五个任务:道谢

云锦眼中乖乖地大狗狗气得一夜没睡,而她睡得格外深沉,实在是因为被折腾得太晚了。

白羽凝穿戴整齐,正神清气爽站在床边,打湿的发垂在额前还带着水珠,滴落在少女的面颊上,惹来她不满地嘟囔。

“抱歉,锦锦。”急忙吻去那颗多余水珠,以免破坏沉睡中的乖巧少女,静谧如画,长睫如蝶儿的羽翼,随着呼吸轻轻颤着,白皙透粉的肌肤散着珍珠般光泽。

男人贪恋地瞧着她,手边放着一份文件。

里面是云锦想知道的一切。

赵禹州因为一夜未睡,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格外想念云锦。昨天一点也不尽兴,美食刚尝了味儿就只能回想,自然是心痒难耐。

一向走阳光路线的少年偶像丧着脸看向门口,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你怎么来了?”

扯过已经滑到地上的被子遮住腿,工作时间外的赵禹州秉持着男孩子也要好好爱护自己的人生格言,将自己裹个严实。

“我,我是来道谢的。”严玲雅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看向他。

那种情况下,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如果不是赵禹州,伤得就是她的脸。美貌是她的武器,因为这张脸,她才能进入娱乐圈获得不曾想过的名与利。

为了更好的资源,她牺牲身体来谋取更过的利益,才能够获得超过同期艺人的资源。也是因为这张和母亲相似的外貌,让她备受云博的青睐,就算拒绝了明面上的帮助,私下云博也在给她铺路。

有了后台,就算有人对她不满,也只能吃下闷亏。

她和赵禹州的关系不过是逢场作戏,但他能够出手相救自己十分感谢,于情于理,她都要来道谢。

“啊,那件事不用在意。”如果不是为了效果逼真,他其实完全可以躲过去,伤口并无大碍,幸好叔叔没有告诉爷爷,不然又要被训了。

严玲雅这么真诚跟他道歉,反而会让他愧疚,他受伤之后不理智的粉丝将她骂上风口浪尖,听说还有粉丝寄了不好的礼物。虽然知道她身后有金主,毕竟是个女孩子,他也不至于对严玲雅有太多苛刻要求。现在公司迫于压力,终止了两人的炒作,也算是解放了自己。

“不,真的很谢谢你,我带了些礼品,希望你喜欢。”就算她只是个普通女孩子,也会脸格外爱惜自己的脸。

这不是赵季然第一次帮她了,容貌俊朗,性格又好的少年一次次帮助陷入危难时刻的少女,总是能轻易打动对方的心。或许他只是工作原因帮助她,或许是他的修养好,但是不妨碍严玲雅对他抱有好感。

“没事,你不用太在意。”赵禹州调整了一个较为端庄的姿态,再次表示不需要太在意这种事情,并委婉表达了自己需要一个人静静。

“不,不好意思,打扰了,那我先走了。”察觉到自己已经耽误了对方不少时间,严玲雅急忙道歉,因为突然尴尬导致清纯柔美的脸浮现两朵红云,让她多了一丝俏丽。

她看着赵禹州似乎希望能得到回应,刻意磨蹭了会也并未得到挽留,有些无奈离开。在医院门口等车,没想到卫毅会开车接自己。

“今天不是开会吗?”严玲雅摘下口罩,欣喜且依恋的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似乎因为他的到来,心情愉悦声音自然格外甜美。

“已经结束了,所以顺便来接你。”男人的视线轻轻落在她身上,随后微微翘起嘴角,淡漠的表情因为笑意有了些许松动,那双锐利如鹰的眼中却毫无欣喜,冷冷地看着前方。

“这两天好好休息,赵禹州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网上的负面消息已经处理好了,今天陪你去看伯母?”

“好。”听着他将一切都打点好,心中涌起甜蜜情感,严玲雅浅浅笑着娇羞的低下头,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卫毅对自己施以援手,自己对他逐渐有了情愫,确定下自己的情感后,的确该让母亲见见他了。

“……”卫毅满意笑了,那双严玲雅从未看懂过的眼中,毫无顾忌地流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

又是一人的赵禹州瘫在床上,枕着手臂盯着天花板发呆。

“经纪人不在?”

白羽凝推门就看见赵禹州瘫在床上,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看着他的神情极为幽怨,显然在念叨怎么不见云锦。要不是知道他内心想法,他还真当赵禹州是只求安慰的大狗狗。

“一个人?”视线往他身后看去,没见到想见的人,难免有些泄气。

“怎么,怕锦锦跑了?”白羽凝今天明显心情很好,他比赵禹州年长几岁,自然对他带上了长者关怀,桃花眼微微上挑带着些许得意,“我可不是你,叁言两语就被锦锦哄好了,现在她应该还在休息,毕竟昨天睡得太晚了……”

赵禹州被用看小孩的眼神盯着,心中本就憋屈,再加上这赤果果的挑衅,真是气抖冷,咬着牙:“闭嘴吧你,要不是我受伤了,还能让你独占锦锦。”

“用受伤来博取同情这个主意,可不是我出的,拿去。”

说完扔给他一份文件。

“里面是云锦一直在调查的事情,不过,希望你在看之前能够做好心理准备。”

让他做心理准备,摆明了这事情和自己有关系。

赵禹州看着眼前的文件,有种不好的预感。

“锦锦的那份下午给,这是钥匙,出院自己去找她。”

白羽凝将钥匙放在床头柜上,交代完事情就转身离去,有些事情他要回家里和老爷子好好聊一聊。

第五个任务:资料

云锦就算努力睁也睁不开沉重的双眼,身上的酥酸涨痛似乎并没有因为愈合能力增强而恢复,身子稍一调整姿态就难受无比,本想着睡醒再去找那两个混蛋,却迫于胃痛不得不从床上起身。

“好饿。”她靠在床头,脑袋还在轻微点动,手揉着肚子嘟着嘴碎碎念,一头丝柔顺滑的发随意散在身上,就像蜘蛛的网困着她,柔白的小脸被长发笼了一半,只能看见阖动的粉唇,看上去就像受伤只脆弱的蝶美人。

听到振动声,她努力让自己睁开眼,伸手,接通。

“干嘛?”

闭着眼她没什么好语气,太难受了,昨天被折腾得太久,私处现在还又麻又胀。手机也不是自己用的那款,肯定被白羽凝那个混蛋给藏起来了。

“午饭阿姨已经做好了,记得去吃。下午我会尽量早点回去,书房桌子上有一份文件,记得看一下哦……”

白羽凝的声音温和有礼还带着些许宠溺,随着笑意而微微扬起的尾音,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

“……话太多了,好烦。”

想到那家伙对自己做的事情,云锦现在并不想搭理他,咬着牙不满并迅速关掉手机,断掉他的碎碎念。

‘胆子又大了,看来并没有因为下药的事情生气。’

白羽凝听着忙音,略微挑起眉,看来云锦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并不再做无用的挣扎。等到轿车驶入熟悉的地方,调整了个相对舒适的姿态靠着,面上无比淡漠。

对于这个毁了她母亲一辈子的地方,无论何时,他都没有任何好感。

别墅内

云锦艰难屈着身子揉着酸疼的腿,随后小心翼翼的站直身子想要去卫生间洗漱,刚迈出一步,一肚子精液不受控制的顺着腿部流下。

急忙扯过纸巾捂住,稀释的液体浸湿了不少纸巾。

看着地上的纸团臊得她跺脚,谁知脚下身子一软,急忙扶住床才没让自己摔倒在地,看到自己这样云锦更气了,憋屈和不满积满胸腔,她忿忿揪着床单,只能抽着鼻子哼了一声默默站起来。

打又打不过,窗户外还上了锁,逃又逃不走,她真是好气啊!

擦擦眼角因为委屈而气出来的泪花,努力让自己走出气势冲出房门,坐在餐桌前看着热气腾腾的食物大块朵颐,心中叨念着,多吃点,才有力气对付他们。

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嗝,不知道这位阿姨是哪里人,手艺居然这么好,每道菜都那么好吃。

伸出可爱的小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卷走嘴角的残汁。

捧着脸,一脸幸福,云锦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吃饱喝足歇了会刚准备去洗澡,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反射弧超长的云锦想起了那份给自己的文件,一间间房间溜达,借着找书房的功夫将别墅逛了一圈。

“啧,白羽凝这个混蛋。”

她啐了一口,这个男人做贼一样防着自己,就没一个地方遗漏的。

拿着文件坐在椅子上,干饭人,干饭魂,吃了饭体力值瞬间UP,两脚踩在地上略一使劲,转了一圈,解开封口翻阅资料。

里面估计是白羽凝查到的资料,里面的内容让她有些意外。她猜到事情和安若有关,却没有想到过去的安若居然和卫毅是邻居,不过火灾之后两家就断了联系,她家也搬到了这里。

因为产品陷入抄袭问题,卫毅抓住风向买通社会舆论,当时正处在市场革新,搞了一出导致云家被监管局盯上,股价大跌,正巧让欧丽在将大量资金转入影视领域时无法成功套现,从而陷入经济危机,而真正的当权人正在国外养病母亲陪着养胎,白家因为工作关系住在国外,没了爷爷这层关系自然联系不上,只能让云博上台掌权。在这种时候,风华占尽好处开始清扫内部,趁机将严理拉下水。

云锦一直以为云博只是因为对安若寡母孤女的情感和怜惜才对她们如此照顾,谁知他的确是因为对严理的愧疚,才会如此偿还。云博对于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并没有否认,坐实了严理的罪名,变相将他送进监狱,才得到一笔资金度过危机重塑品牌。

安若那时候已经没了系统,根本不知道云博骗她,只当他实在是无能为力。所以云博怎么也不肯亲近母亲,他为了云家牺牲了最好的朋友,他怎么能做到琴瑟合鸣,恩爱白头,只能维系这种淡漠的夫妻关系。

看到这里,云锦只觉得可笑又可怜,或许云博对母亲是有感情的,不过建立在这种牺牲上的感情,他实在是无法继续。

云锦只觉得原主可怜,在她心里所仇视的严玲雅,的确是他们愧对的。父亲也并非清白,被复仇也算得上应该,心里虽这么想,真要见到他被打压又怎么会情愿。况且卫毅的能力再大,一时间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他不过是马前卒。

欧丽此后撤回资金并没有参与其他领域,错过了发展最好的时机,而风华则遍地开花,卫毅在任职一段时间后进入赵家主公司高层。

牵线搭桥的,正是赵家二叔——赵诚。

看见他,云锦有理由怀疑,整个事情有赵家在身后支持。可卫毅是赵家的私生子,他怎么可能不恨赵家?赵家老爷子虽然不喜欢云博,可碍于爷爷的情分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卫毅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和赵诚合作,或许是为了利益、为了获得赵诚的认可还是出于其他目的,赵诚又为何在针对之后又出手帮助?严理的死亡原因究竟是什么?

她皱起小脸看着资料,现在想要知道赵诚和卫毅的目的,只能找赵禹州和严玲雅。现在的严玲雅早就被男人迷得没了方寸,没有一定的证据,她自然不会相信。

“大宝,我可以兑换关键证据吗?”云锦只能招呼起还在生气的系统,只能得到它高傲的甩尾巴,气得她冲过去揪着尾巴开始薅毛。

第五个任务:见面

“母亲的身体不好,从我记事起就住在疗养院,除了哥哥一家就很少有人来看她。”严玲雅印象中母亲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没有亲戚来看望,奶奶身体好时会来陪同,后来就是她假日过来,偶尔能远远看见过来探望的云博。

那时她还不认识这位叔叔,只当是父亲的好友,每次还没来得及打招呼,那位叔叔就匆匆离开。谁知道那位儒雅随和的叔叔居然是害死父亲的凶手,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只能憋着不说,或许出于愧疚,为母亲换了条件更好的疗养院。

严玲雅悄悄伸出手挽上卫毅的手臂,发现男人的手臂有些许僵硬,侧过头轻飘飘地将视线落在她身上,神情漠然却没有抽回手似乎是允许了她的行为。

“最近都没见你笑,是有什么事不高兴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脑袋轻轻枕着卫毅的手臂,轻声细语问着。

男人的手臂强健有力,只是靠着都让她感到心安,满腔依恋化成无法言说的爱意,那双眸子柔情似水。

严玲雅的温顺乖巧,卫毅显然十分受用,两指捏了捏眉心,声音软了些许:“不用,董事会里有人卡着,一时不好收购,计划可能要推迟一些日子。”

“没事就行。”严玲雅点头柔柔笑着,小白花的气质温和恬静,“到了,进来吧。”

看着面露疑惑的母亲,声音甜美无比喜悦地将卫毅介绍给她。

安若正坐在窗边品茶,一头乌发挽着夹在脑后,身上搭着白色针织披肩,岁月对她格外恩宠,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时光沉淀成内敛柔和的气质,手指拨开散落的碎发,远山黛眉,水眸雪肤。

杯盏发出清脆的触碰声,远眺的女人侧首回望,女儿的这番举动,让她露出了然的微笑脸颊的长发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随着笑容眼尾自然上翘,带着一丝俏皮。

她不着痕迹打量,轻声慢语地询问着,如同每一位审核女婿的母亲。

男人同样看着站在身前的安若,努力克制着身体每一个叫嚣着的细胞,才能让他露出从容而得体的笑容,应对着她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当她转过身去,卫毅的目光从漠然和冰冷转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火。

多年未见,她已经不认识自己了,越发沉静温柔,从容优雅,可他内心的渴望却从未有一天磨灭,就连伸出手露出的一截皓腕,都让他感到呼吸急促,唇喉发干。

他贪婪地无法控制的打量着安若,就像饿狼看到美肉,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冲动。

虽然已经不是任务者,安若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他的不同,趁着严玲雅出去取东西,她犹豫着开口。

“你,是认识我吗?”

“您和我认识得一位姐姐很像,不过她已经离开很久了。”卫毅目光温和,音色无比轻柔。

没有哪位女性会拒绝别人夸奖自己年轻,安若同样也很高兴,只当他是说好话哄自己,心头涌起的奇怪感只当是自己太过敏感,想多了。

“那真是太巧了。”弯起唇,安若轻轻柔柔的将话题扯开。

也许是许久没有同陌生男性单独相处,安若罕见地有些局促,不由退了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卫毅的身材高大挺拔,再加上磨练出的上位者气势,纯黑色的西装,让她感到有种迫人的威压。

卫毅看着她眼神些许躲避的慌乱,因为身体原因而失色的唇是浅粉色的,微微抿着似乎在纠结。

欲念在内心疯了一般滋长,面上却分外平静。

保持着两人之间的分寸。

“的确很巧,您和她真得很像,都很温柔。”

他得声线十分克制,克制到安若只当他是敬爱那位姐姐。

…………………………………………………………

云锦运用武力也没有打动大宝这个混蛋,只告诉她好吃好喝,好好陪睡,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

话虽如此,可心中难免不甘,云锦当即对它比了个友好手势,负气而去。

既然大宝这么明说,她也存了摆烂的心思,干脆窝回床上睡觉。

花钱查到的资料早就被改成有利于他们的内容,迷迷糊糊中白羽凝有在念叨什么,估计是要帮她,反正张张腿就能搞好的事情,她还费劲折腾什么?

坐享其成就好了。

云锦缩在床上小小一只,被子里暖和热乎,脸颊红润显然睡得很香。

秀美的眉微微拧起,迷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抵着她,脸颊硌得慌,下意识翻过身还躲不开,只能挥着手咕哝:“走开。”

骚扰她的重物并没有离开,上方的身子越压越下,她被压得难受,左右又被手臂困住,气有些喘不上来,迫不得已睁开眼,对着面前的男人嘟囔,声音软糯。

“你怎么这么就快回来了,我一定在做梦。”

混沌的大脑转了转,自己只睡了一会,怎么就见到白羽凝了?云锦扯着被子试图盖在头上,仿佛这样就能不用见到他。她还想再睡会,就连在梦里也不想和白羽凝对线,每次都被折腾得好惨。

白羽凝有些无奈伸手,止住上移的被子,看着她迷迷糊糊躲避的模样,薄唇划出一抹笑意,柔和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哑。

“是,锦锦做梦想见我,我就来了。”

粉扑扑的脸蛋似春桃,红唇潋滟,贴着颊边的手指被下意识伸出小舌舔了舔,又急忙忙收了回去,嫌弃似得呸了呸。

两根手指插入口中搅弄,夹住舌头,食指压着舌苔滑动,云锦本想将口中陌生的味道消除,口中捣乱的手指将男性的气味染得到处都是。

“唔唔……”她难受的挣扎着,想要吐出口中的手指,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白羽凝,满满地委屈。

反抗的手被男人抓着,往自己的裤裆里面探去,握到一个又长又大又热的肉棒,吓得小手一颤。

“怕了?”

察觉到她的紧张,白羽凝俯身咬上她的耳垂,舌头在上面打转。

被这么一刺,云锦可就不开心了。

若是在平时,深知男人本性的云锦可不会这么主动,可在自己的梦里,还能轮到旁人骑在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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