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八、男人的话(肉上~)(2 / 2)
此时的狂乱极乐已经不是她所能承受的,绷紧的长腿带动挛缩中的骚穴绞缠的丝丝尖麻酥痛,余庆被裹得忍不住粗喘闷哼,更加放肆的不肯给予她丁点儿喘息机会。此刻的他满心、满眼、满脑的全是秀儿,他的妻,他今生惟一想与之纠缠的女人,深沉的爱意萦绕眼底,让他只想狠狠操她,甚至想操碎了她的小浪穴,让她每次看见他时直接高潮喷水!
“秀儿”余庆啃吮住秀儿的胸前弹跳的大奶子,齿痕与吻痕迭到一起,奶头再次入了他的口,紧接着刺痒就想利刃一样从奶尖儿直接击穿了秀儿的脑髓。
“啊啊啊救我啊要死了不啊啊啊”秀儿跌入无边无际的高潮深渊神智早已飞散不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叫了什么,锋利如刀刃的快感从她腿心乱劈而下,她不知道什么要来什么要走,缺氧的窒息感令她几欲晕死。
令人升惧的可怖猛兽被湿滑弹润的销魂窟绞裹吸附,连成片的闪烁激麻将肉根从头部到茎根全数覆盖,鼓胀的卵袋好似也被湿腻的小嘴儿擒获。无数次的激狂交欢,竟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爽得像要直接升天。
是因为他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吗?余庆掐着秀儿弹软的小屁股使劲儿起伏,更狂耸起腰部狠命向上冲顶,骚穴子宫被他操得太狠,完全无法估算的飞绞吸裹频率猛然将他死死缠住,一股焚身般的激烈酸痒龟头马眼窜到尾椎,不等他细细体会瞬间化作更加尖锐的激酥冲向他的后脑,天灵处炸开一道白光,他忍不住嘶喘一声,用尽最大的力气将肉根刺入秀儿的浪穴深处!
“秀儿亲亲”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爱语紧紧贴在秀儿的耳际,带了些麻痒与刺痛。
“呀啊——啊啊不救、救我烫啊不啊啊啊”激喷的热精将那酥的已经快要融化的小子宫瞬间胀满,早已酸成一片的腿心再也绷不住了,热乎乎的尿液与阴精争先恐后的冲开禁锢的枷锁,将俩人还紧紧结合的部位冲刷的汁水淋漓。
偶尔曾被高潮缚住的秀儿不知怎得这次竟无法从高潮中自然回落,可怕的连续高潮持续到了她不得不哭着求救的程度。她抽搐着缩在余庆怀里泄出一声声哭淫啜泣,她害怕又无助,因为快感一直冷却不下去,尿液喷净了阴精却还在一股又一股的洗刷着仍被肉根契住的媚道,她好怕,怕自己就要在高潮里泄到死去。
余庆将她稳稳抱在怀里,随着她不停的高潮而被迫延长的性爱余韵让他又默默享受了一回。他按住她的脉息,薄唇贴在她的发际一边轻吻一边轻声安慰,“不怕不怕夫君在”——
二二一、婚后识爱
秀儿短暂的失忆了。她只记得余庆将她抱在怀里一直说‘不怕’,却不记得那可怕的高潮是怎么停下,而之后自己又是怎么擦洗的身子换好衣裳,总之,当她注意到的时候,午膳都已经吃过,而她正坐在后院中将先前洒在地上的种子重新摊晒在竹筛里。
是梦吗?秀儿摸摸已经不再热烫的脸颊,然后手指轻触耳际,轻微的异样感让她知道那里留着新鲜的齿痕。心脏错跳一拍,她呼吸轻颤着又想起了更多更加令她脸红的细节。不是梦余二哥在高潮的时候,是真的叫了她‘秀儿亲亲’。
秋末艳阳高悬,清风拂面,秀儿忽然仰头看天。她觉得现在的一切都美好的那么不真实,就好像,就好像是她受不住婆婆的责打与谩骂而幻想出来的梦境一样。可这一切却又不掺半分虚假,都是真的。
她被与她成亲的夫君们所爱,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好,好到让她时不时就会想笑,她也想他们笑,尤其是在想起她的时候。秀儿将视线落回竹筛,为了自己也为了他们,她一定要更加的坚强,不仅要捍卫这得来不易的幸福,也要捍卫她深深恋慕着的叁个男人,她的夫君们。
孙采英待在诊室旁边的治疗房里,为了让人相信她伤势严重,即使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她还是选择待在那里没动。
余福没有给她检查,只从台阶高度到她摔倒着地的方式大约就可以知道她伤势的轻重程度,令余庆的学徒给她送了一小瓶药酒,并告知她每日早晚两次将药酒用手心温热按揉推拿伤处,不出一个时辰便可下地行走,亦可静养,只注意别再扭到便可。
宋晗儿为显贤惠,自然就要为了不能动的孙氏跑前跑后,揉伤,端饭,凡是能落人眼的时候她总是那样乖巧懂事。只是大门一关,那脸上的纯良可爱就立刻像风吹云散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孙采英就算心里想要拿乔也不敢真的指使宋晗儿,所以一旦只剩她们俩人时,手脚立刻麻利起来,即使脚踝隐痛,也得赶紧搬了椅子伺候着娇小姐坐下歇着。
一对主仆对外演戏那叫一个炉火纯青,不知道的都以为她们主仆情深不是母女胜似母女呢。
孙采英趴在窗缝四下探视,等确定没有半个人影往这边来时才与宋晗儿对视一眼。宋晗儿因孙采英摔伤这事没成功坐实赖在秀儿身上憋了好大一口气,男人一个都没让她勾到不说,反而惹得福哥哥看她的眼神越发冷漠了,可她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做啊,为何看她的样子好像她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宋晗儿自诩无辜,越想越觉得定是那讨人厌的常氏在从中使坏,不然余家叁个哥哥最起码也该要对她这个娇客和颜悦色,哪怕不引做上宾,面对她时也应当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才对。
“嬷嬷当真伤的是时候,”宋晗儿知道现在屋外没人,斜瞅着孙氏埋怨道,“现在为了照顾你,我连几个哥哥的面都见不到了。”
“哪会见不到,咱们还住在这儿呢,”孙采英跛着一只脚腆着一张讨好的笑脸走到宋晗儿跟前,“晗儿小姐可不要再气了,虽说嬷嬷这脚伤的不是时候,但什么事儿都不耽误,只可惜嬷嬷伤的不是手,若是手,从今儿起就是常氏伺候小姐了。”
“嬷嬷,当时你为什么不当着庆哥哥的面指认那常氏推你?反正又无人看见。”宋晗儿撅着嘴十分不满道。孙采英要是出口指认常氏,她定是会助她一臂之力,哪怕将来被拆穿,她也可以咬死是受孙氏蒙蔽,好好的一局棋就被她蠢钝的下错了子。
“小姐,嬷嬷也是深思熟虑过才没继续声张的,”孙采英小声解释道,“咱们初来乍到哪能立刻就做那恶人,常氏好歹也嫁进余家数月,虽说她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更哄骗几位公子偏信于她,但真要闹起来,几位公子怕是还是会信她而疑咱们。咱们需得让几位公子先生起疑,到时嫌隙已生,咱们再从中使力,方可事半功倍。”
“说的容易,没有冲突哪里生的出嫌隙?”宋晗儿精于宅院算计的脸上满是不甘,总觉这次机会错失了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时间紧迫,她哪有心情继续等?
孙采英招招手示意宋晗儿靠到近前,她贴耳跟自家小姐密谋了几句。宋晗儿双眸精亮,嘴角一点点勾出诡魅的笑痕。
同在一侧的医馆内,余庆换了一身衣裳施施然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余福都不用细想就猜到他跟秀儿在后院定是相谈甚欢,再看自己二弟舒缓的眉梢与眼角,更多细节全都不言而喻。
“没事了?”余福将接诊的记录递交给他,“游玩的地点定下了,去凤山。咱们后天一早出发午后抵达,在那里住上两夜,午后再返回家来。时间上你要觉得合适,咱们就该着手准备了。”
“大哥安排就好,不过这样一来家里就留那两人吗?”余庆边整理记录边分心道,“这事儿是我考虑欠妥,现在与族长联系将她们送过去也不算晚,我去跑一趟,她们不是提过族长的孙子吗?该是愿意收留她们的。”
“算了。”余先是叹气然后又笑了,“咱家娘子倒真应了那句话,逆境出才,早上我听她驳斥孙氏,句句在理声声铿锵,多留她们几日也无妨,就当给娘子找个靶子玩。”
余庆经余福一提,立刻回想起刚才还在他怀里哭求的秀儿,脸上神情不自知的柔和起来。
“啧!”余福忍不住咋舌,被自家二弟惹得醋火烧心,“别告诉大哥你今日才品出秀儿的好来,省的我揍你。”
余庆看他大哥一眼,突然洒脱的轻笑出声,“我一直以为自己铁石的性子,认准了便是被打死了都不会改。但娘子这件事上,是我短浅了。”
余福愣住了一瞬,随即也跟着笑了,“能听你说这句话真不容易,几个月了?”
“七个,从签下合婚庚帖那日到今天,整七个月。”余庆后靠到椅背上,他不是今日才品出秀儿的好,而是今日才知道,承认她早已经走进自己的心里是如此惬意与暖心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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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二、还想闹(感谢大大们支持的双更~~)
余祥闲暇时一直都在注意那一对主仆,当时院子里发生‘热闹’时他并未凑近,只打发余嘉新偷偷跑过去看了一眼再回来转告他发生了什么事。那宋晗儿当真是把他们余家当成自己家了,能哭会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给了她多大的委屈受。
才十来岁的余嘉新都嫌宋氏哭起来吵人,更何况是他们这和睦的一家子?
看到那对主仆待在医馆一侧的治疗房里闭门不出,余祥冷笑一声走出药房。沿着廊下信步朝医馆的方向走。当刚步入东厢拐角时,他看见治疗房那里的窗开了一角,然后隐约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小姐莫哭了,嬷嬷没事。”一声安慰从治疗房里展开的屏风后传出,接着便是几声难受的哎呦声。
“怎会没事呢?看这脚踝肿得,都像馒头了呜”宋晗儿轻声抽泣,“都怪晗儿当时只顾着跟庆哥哥说话,都没注意到嬷嬷,害嬷嬷受此伤痛。”
“这跟小姐有何关系呢,是唉”半截的话语后面跟了一声无奈的叹息,让人一听就能想到她是有不能说的难言之隐,“是嬷嬷自己不小心。”
“嬷嬷当真是不小心吗?”宋晗儿软软追问道,“嬷嬷一向不是鲁莽的人,怎得刚刚叨扰几位哥哥一天便不慎从楼梯摔下,还好楼梯不高只剩扭伤,若是摔断了骨头呜晗儿可要担心死了。”
“唉人在屋檐下啊”孙采英的声音也透出了些许哀怨,“小姐莫再落泪了,嬷嬷看着心疼。”
宋晗儿忽然止住了啜泣的声音,一声茫然无措的追问紧接着提高了声量,“是、是因为晗儿吗?因为因为晗儿今早跟姐姐说了——”
“晗儿小姐,”孙采英突然出声打断,“小姐未曾出阁,怎可轻易说出那些钟情之语,便是要说也该是私下对着几位公子——”
“嬷嬷——”一声带着娇羞与胆怯的细弱声音阻止了孙氏继续说下去,“晗儿晗儿哪敢跟几位哥哥纵使,纵使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可到底、到底是晗儿福薄,无缘侍奉在几位哥哥的身边。”
“大娘子知道了小姐的心意,却是那般唉”孙采英苦大仇深道,“嬷嬷当时就该阻住小姐的,这是何苦呢?”
“何苦”宋晗儿又要落泪,声音凄凄道,“嬷嬷可知心里一直藏着倾慕之人却求而不得的痛苦?晗儿只求几位哥哥能看晗儿一眼,厚着脸皮投奔过来,不过是不过是想离他们更近一些罢了。”
“唉我可怜的小姐呦”孙氏心疼轻唤道。
“姐姐生气不快也是应当的,可她不该”宋晗儿话说半段不再继续,扭头微微抽泣道,“是晗儿不好连累嬷嬷,可、可晗儿只求能默默喜欢几位哥哥就好,只求在这几天里,能好好多看看几位哥哥,哪怕不说话只是看着都好。”
“小姐这般苦心为了几位公子,当真值得吗?”孙采英长吁短叹,“嬷嬷受些委屈也就罢了,可怜晗儿小姐但愿几位公子能早日察觉到小姐的心意,也好让小姐的心有个去处。”
从治疗房窗下走过的余祥听闻她们欲藏还扬的对话忍不住冷笑,刚巧这时余福跟余庆也从医馆走出,叁兄弟互看一眼,心静如水。
本就是想说给别人听的话,宋晗儿与孙采英自是将音量收放的恰到好处。她们在治疗房里待了半天,医馆里的诊病时的对话声她们都能听了真切,那相应的,她们的对话自然也会被医馆里的人听到。
“嬷嬷不要再说了,晗儿已经无地自容,但求姐姐能、能当晗儿什么都不曾说过,真要被几位哥哥知晓晗儿才是真的”话说半截,时刻都在专心聆听窗下的脚步声的宋晗儿与孙采英交换眼神,俩人一齐站起。
‘吱嘎’一声,治疗房的大门被从内打开。
美艳的少女搀扶着一位妇人,一双泛红的灿眸在看见屋外站立的几个男人是瞬间瞠大,然后脸颊飞红,无比惊慌的将大门又迅速合上,随即门内传来娇怯怯的求救声,“呀嬷嬷、嬷嬷救我哥哥几位哥哥竟呀呜”
“啊?啊”孙采英发出六神无主的失措音调,“这、这这如何是好?几位公子怎得、怎得就在门口呀?”
“怎么了?”余祥朗声疑惑道,“大哥、二哥可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宋表妹看见咱们像见了鬼似的?还有,她们怎么待在治疗房,没在后院?”
“我跟你二哥也是刚从医馆出来正想去找你,也是刚路过此处,”余福扫了一眼闭合的房门,间接表示自己刚才也同样什么都没听到,“你一早忙碌不知道,早上时孙嬷嬷不慎从廊口台阶上摔倒伤了脚踝,便一直待在这边。”
装作娇羞腿软滑坐在地的宋晗儿听到他们的对话顿时变了脸色,怎可能没听见?怎可能没听见?!他们竟这样糟蹋她的一番心意,凭什么?
孙采英见宋晗儿怒目圆瞪,牙齿都要咬出声响赶紧跪到地上默声安抚,千万不能在这时撕破脸,更不能暴露她们所作的一切都是有意为之。
宋晗儿咬住指甲气的浑身发抖。他们一个两个都这般无视她,她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见过她的男子哪个不是以礼相待,就算是娶了亲的,见了她也多是赔着小心,只要她想,随便勾勾手指便有一堆男人供她差遣,若她再稍稍露出些心仪的意思,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有人愿意给她摘来!
“正好你过来,也不用我再去找了,”余福本也要跟屋中的主仆俩道明将要出门的事,择时不如撞时,也免了他麻烦了,“咱们后日一早便出发去凤山,你看看想要带什么提前准备下,明日再做几份点心路上用。”
出门去凤山?那里再快也要一日路程才到,马车的话会稍快些也需半日有余。宋晗儿顾不上恼怒,抬头与孙氏交换眼神,孙氏忙整理好表情起身打开房门。
“几位公子要出门?”孙采英抬头看见余福端正持稳的脸,耳根突一热,声音明显纤细道,“去凤山往返都需两日,大公子几人要去几天?奴、奴跟晗儿小姐也好提前准备。”
“我们一家人出行不便带外人,嬷嬷陪着宋表妹放心待在家中就好。”余福回绝她们想要随行的意思,“此行不短不长,叁五日左右,想来我们未归宋表舅游玩也该回村了,到时你们可自行离去。”——
真的很感谢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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