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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阎瑾忘记了呼吸。

他的眼神变了。

阎瑾舔了舔微微干裂的唇瓣，喉间发出一道嘶哑的声线。

“哈......”

“这算......什么？”

空中生活的人鱼？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已经忘记操控小鸟的男人仰头望着白云笼罩的天际，心底无意识的生出了野望。 好想......

男人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他皎牙间取出水壶，再次咕噜咕噜的暍了口水。

水流顺着下巴流到喉结之下，他合上水壶，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异兽进化了？”

“不，不对。”

如果真是异兽进化，那也不该同人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要知道，他所见到的鲛人，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几乎与人一致。

除了腰腹以下是蓝色鱼尾之外，他几乎可以说是一个人类。

等等。

如果真是人类呢？

阎瑾骤然想起了什么。

他喉结微微滚动。

在末日初期，曾经有一批特殊的异能者，他们可以转化为异兽，并在这异兽满地跑的世界中生活下去。 这一类记载几乎少见，但在上宜市也不是没有。

而不巧的是，阎瑾就曾看过这类的记载。

如果对方真是人类变成的异兽......

那对方会是什么？

阎瑾心尖颤了颤，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涌出。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

但欲望的攀升在他念头初起的瞬间就已涨到了极点。

他看着监控中的鲛人，喉间发出一声呢喃般的私语。

“就试一下……”

“试一下......”

他操控着小鸟，再次掉头回到鲛人身边。

这一回去，他才意识到鲛人的躯体有多么庞大。

足有十米之高的鲛人可不是说说而已，要知道，他的体魄必须足够强大才能支撑十米的高度。

因此当小鸟飞到鲛人面前的时候，他才发现，在自己掌心有巴掌大的小鸟，在鲛人手心却只有指甲盖的 大小。

也难怪霸主直接忽略了小鸟。

因为它的确太小了。

鲛人看着再次飞回的小鸟。

毛茸茸的触感在指腹下炸幵，这明显与普通鸟类别无二致。

但在他接触小鸟的瞬间，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对方毫无生气的冰冷机械感。

寒洲对生命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

他捧着小鸟，歪头间看着小鸟也学着自己歪头。

它跳了跳，而后在自己掌心生出脚爪。

小鸟艰难的写下了一个字__

“人？”

“咦。”

寒洲惊疑一声。

监控自己的人是在与自己对话吗？

对方的胆子似乎挺大的。

想到这里，鲛人笑了一声。

“你猜？”

他说的是通用语。

所有城市通用的语言注足以证明他的“身份”。

小鸟背后的人似乎被镇住了，久久也不见小鸟动一下。

事实上，阎瑾的确震惊到了。

他喉结动了动，忽的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操控小鸟在寒洲掌心一跳一跳的写字。

“这是你的巢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