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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觉得自己羞得身子都在发抖，嘴唇嚅嚅好久才出声，“一……一……”

“大点声，受伤的时候不是很利索么？数就数不清了？”

“子荏知错了……”

“每次都是知错了，高子荏，我已经很便宜你了，昏迷的时候给你擦身子，那些青的紫的，斑斑驳驳的地方我都数过了，每数一次，心就被捅一遍……原本我是想多少个伤处就打你多少天，但我舍不得，等好的差不多才跟你计较，所以没得商量，给我数清楚。”

宋风宁铁了心拒绝高子荏的讨饶，盯着他后背横贯左右的刀伤，那伤口当初没能好好敷药，皮肉翻在外面流了脓，换药的时候纱布黏在上面，他与洛翕两个人压着一点一点的撕扯了小半个时辰才处理好，那会高子荏昏迷的很深，看样子是一点都不记得。

“二……这里……三……”

高子荏的脸烧得发烫，从胸口到小腹，一边数一边臊得想哭，“七……”

“有你哭的时候，现在把眼泪憋回去，不许哭了。”

宋风宁大概从没跟高子荏说过什么绝情的话，后者明显愣了，手点在下一处伤痕戳了半天，报数的声音还没响起，倒是泪珠子先落了地，“八……”

“哎”，宋风宁从身后环住高子荏的腰，拉着他的手在身上游移，“这里，数。”

“九……”

哭腔浓重带着鼻音，肩膀颤抖着蹭在宋风宁的鬓发之间，透过镜子的反光，宋风宁轻咬在高子荏的肩膀上，惩罚那个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小夫人。

“腿上，这边。”

“十……”

“后背还有，我替你数了，一共十二道刀疤，子荏，认罚么？”

“认……”

手掌的间隙积满了高子荏落下的泪水，不知是羞的还是难过，宋风宁此时宁愿相信他的小娘子是真的后悔，这身子在自己怀里这么多年，他眼见着新伤旧伤层层叠叠地堆砌起来，心被反复搓磨的发皱，又疼又煎熬……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子荏，你昏睡的那天，身上有五十三处伤痕，第三天是四十七，第八天是三十九，第十一天……”

“夫君别说了，都是子荏的错……”

宋风宁连抱带拽的把泪人儿领回床边，用细绳将小夫人身前的玉茎缠好，又用玉珠子堵住顶端，紧接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我腿上。”

“能不能不……”高子荏看着宋风宁严肃的表情，想耍赖的语气猛地顿住，然后沉默乖巧的趴了上去，双手扶在床边，修长的腿被宋风宁掰开，脚尖勉强踮地撑好身子，“子荏求夫君责罚……重责子荏的屁股……”

“浑身上下，也就这两块肉最听话。”

巴掌落在肉里有一种亲切又不合时宜的舒适感，高子荏似乎就是被狠狠抚摸了，一连十多下都没觉得疼，只是羞得难忍——原本是教训孩子的姿势，从前宋风宁也只犯坏会这般捉弄他，极少会有如此受罚的时候。

肉肉相碰的声音清脆地撞在石壁上，又被那石壁原封不动的奉还，高子荏几乎能想象自己身后两团在宋风宁的巴掌下跳动，逐渐变得粉红起来，这么想着，就连身上也禁不住发粉。

“唔”，屁股的热度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高子荏后知后觉的开始觉察疼痛，偏生宋风宁好似手不会痛一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把臀肉砸出凹坑，抬手还能看见个由白转红的掌印。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