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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失落,语气也颇为沮丧,“那是大帅,不是夫君……原本男妾就不能叫夫君的……何况……大帅说他已经算是把我休出府门了……”
“没有休书就不是真的休弃,你看你俩相处这么久他都没写给你,说明其实他心里是……”
从容被这意味深长的尾音弄得不上不下,他不是没有妄想过宋风宁是对他或多或少有些情谊,可他不敢问,只怕宋风宁是忙得忘了,只要自己提起……如果那样,自己就真的再也没有理由赖在这里不走了。
完了,从容心想……他好像舍不得离开宋风宁身边了。
在客栈遇险那天,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要去战场找宋风宁……
如果说当时对高子荏是天然想要肆无忌惮亲近的感觉,对宋风宁就更像是战战兢兢,怕他生气也怕他毫不在乎,挨完打受了管教会觉得安心。
也会为他的安危牵肠挂肚,明知危险也想要回来确认他是不是平安。关心过度又怕他觉得自己烦,觉得自己太难缠……只敢悄悄远远的看着,去给高子荏送药的时候,也想“顺路”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白寇磨完了就再去磨些赤小豆来,军中忙成这样,你们倒还有心情说闲话”,陈麟的声音透过半开的窗户适时响起,打断了朱远晟蓬勃的好奇心,也打断了从容复杂的心情,待朱远晟悻悻地回去干活后,又凉凉的补了一句,“药煎好就给侯爷和侯夫人送去,人手这么少,那边就算再尊贵也就只有两个病人,难不成还要我再多派一个端药送水?”
“不,不用,从容能照顾好”,从容赶忙站起身冲着窗口行礼,挨了顿骂心里自然是不好受,可端着两碗药往前去的时候,心里不但有些紧张,还有隐隐的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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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喝药了”,从容卷帘而入的时候,高子荏正尝试着自己坐起来,他见状赶忙将药放在桌上去扶,“主人您快躺下,陈先生嘱咐了您不能乱动的。”
“咳咳,我想去看看风宁”,高子荏倚在从容的身上勉强坐直,高大的身影靠着瘦小的肩膀,这画面有些滑稽。
高子荏闻到酸苦的药味皱着眉头,即便是知道自己伤的不轻,他也无法说服自己将那漆黑的药汁一饮而尽。
“陈先生嘱咐……您可不能下床……”
高子荏端着碗将嘴巴凑过去,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太苦太难喝了,为了不喝这个,他可以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受伤,“风宁在旁边的帐子里,喝完你扶我过去。”
“陈先生说……”
“陈先生,陈先生”,高子荏捏着从容的脸皮拧了一把,语气颇为不赞同,“明明是叫我主人,却口口声声都是陈先生陈先生的,主人说的话倒是没有陈先生说的好用了?”
“不是,主人,是为您身体好,不是忤逆,不是不听话……”从容急赤白脸的辩解,心道今天的主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
“好了,知道你乖,陈圣手又不在这,伤兵那么多,他顾不上的”,高子荏将药一口吞尽,然后手指毫不见外的伸进了从容的衣襟中勾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口袋,单手用牙齿解开,抓了一颗糖出来塞进嘴里,又将布口袋放进从容手心,在小孩瞠目结舌的红脸之中莞尔一笑,轻声自语挠过从容的耳膜,“好弟弟,你纵容我这次,往后风宁再罚你打你的时候,哥哥多替你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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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陈圣手最清楚了,我若真要去,你还能拦住我?”
说完,还用没有受伤的手臂勾着从容的腰,在他敏感的痒痒肉上戳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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