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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宁看到从容又委屈又乖巧的点头,满意的回身上座,从容面对着满屋子的人,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拉出来示众的猴子,还是训练的不怎么好的那种。

行兵推演,众人将昨晚已经成型的策略在地图上再度重演一次,以察是否有遗漏之处,宋风宁在一旁冷静地看着,时不时出言提醒其中的注意事项,手中的杯盖子拎起又放下,与杯体的脆瓷发出灵动的碰撞声,听到最后时,他眉头轻拧在一起,似乎在想着什么。

“暮凉镇以东有一条河沟,丰水期走不了人,但如今是枯水期。若我是从外攻入的蛮人,那地方可是个破绽,河沟容不下许多人,但若是行动迅速,趁着换防的时候运进三五百来还是绰绰有余,算一算蛮人老实了有一阵子了……老戚,之前韩将军在任,可有嘱咐你们警戒?”

宋风宁轻飘飘的问道,戚蒙正眉飞色舞的讲着兵法窍门,闻言神情一顿,赶忙领命,“末将这就去安排。”

“罢了,现在安排哪来得及,要来早就混进来了”,宋风宁耷拉着眼皮,旁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知道这位主帅现在心情算不上好,一时主帐一片寂静,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生怕被按上一顶“巡防不利”的帽子。

就连一向与之不睦的韩平晏此时也不得不闭嘴,话说的有道理,可他又不服气,当初他初来乍到水土不服,自然比不上宋风宁,若说他之前是大意疏忽,那在此刻才提出这件事的宋风宁又是为什么?

明知故犯,玩忽职守。

韩平晏总觉得自己终于揪到了宋风宁的小辫子,甚至开始为弹劾的折子打起了腹稿。

“之前末将不了解地形,可大帅这样就不对了,怎么说也得提前告知,好让我们有个机会亡羊补牢啊”,韩平晏话说的阴阳怪气,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驾驶,这次宋风宁的整个战术中,一众将领都领兵上阵,却唯独把他这个前主帅排出在外,他当初在西南也是调令千军的将领,怎能甘心受此屈辱?

“大帅来了也有些时日,怎么对这地方放置不管?如今就算是进了蛮人,也不能如此干脆的将这事安在末将头上吧?”

帐内气氛陡然紧张,两人之间火药味打从宋风宁带着圣旨回到大营起便没有消停过,今日更是就这么直白的起了冲突,戚蒙周虹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不该开口。

这一席话就差点着宋风宁的鼻子骂他“德不配位”了……

被骂了的宋风宁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将目光从墙角那个小老鼠一样偷偷放下胳膊又端起来,还生怕自己看到的人身上收了回来。

宋风宁歪头仰视着韩平晏,感觉就像是看个笑话,“那韩将军意下如何?如今督军大人就在逸城住着,不妨此战得胜后,与本侯前去理论一番?”

话音落地,无人敢接。

阵前换帅之事,底下人大抵是能明白几分韩平晏心中的不忿,但他们都是与宋风宁一同奋战至今的将领,孰轻孰重,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若是此战得胜,怕是大帅在外就算功过相抵,最后还要说是末将的错处,何况这仗您能不能打得赢还是另一回事”,韩平晏见宋风宁话中带刺,心道真要是这场仗打赢了,那便坐实了在北疆大营中没有他韩平晏的位置——他打不赢的敌人宋风宁可以,他守不住的城池宋风宁也能守得住,这令他情何以堪?

从前鲜少吃过败仗的韩平晏在北疆本来就憋屈,情急之下更是口不择言,话音落地才发现周围的目光都变得不友善起来。

“这话说的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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