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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宁对从容确实一贯没存着怜香惜玉的心,罕有觉得可怜的次数也都在其往昔的不自量力中消磨殆尽,北疆不比侯府,若是从容再自作聪明闹出什么篓子,那后果可能就不是他们能承担的起……宋风宁不能也不想冒这样的险,只希望能一次把这人打怕了打服了,让他本分的待着,不要起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一个哭的发抖,一个冷静的近似无情,只有痛极了的臀肉火热,板子打下去,肿的好似罩了一层厚厚的壳,随着跪地行礼的动作窝出一道褶子,疼的从容五官变形,报数的声音断续沙哑,口水在双唇间黏连成线,再闭嘴也难掩哭声。
“啊,疼……太疼了……”
从容长途跋涉的来投奔,路上没钱只能用这张还算白净的小脸靠着好心人施舍饭食果腹,有时走在路上没遇着村落,又或者是遇到的人家实在揭不开锅,他也只能饿着往前走,饥一顿饱一顿,身体都差成弱不禁风的模样,皮肉自然也不禁打,不出二十,屁股上已经被板子抽了好几遍,再一板子抽下去的时候,宽宽的板痕之外,沿着板子边缘的地方,打出了一圈紫红的板花。
“啊呃,呜呜……啊呜呜呜……”
行礼变成了哭喊,从容捂住脸跪在地上,他自认也未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只不过是不懂军中行礼和称呼便要遭此狠罚,难忍的委屈席卷而来,伴随着滚烫的眼泪滴落在冰凉的掌心里,膝盖顶着小腹,宋风宁这次没再出言提醒,而是直接弯腰在不堪重责的臀尖重责两板,把他打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啪啪——啪啪——”
红木板子左一下右一下尽职尽责的制造疼痛,从容缩在地上无处可躲,将脑袋抱在手臂之间试图将那些巨响隔在耳外,殊不知这般掩耳盗铃的动作只会将臀肉暴露更多,高高的耸起在执刑者的眼前。
臀肉上横七竖八的交叠着数层板印,最重的一道被打的发白,宋风宁揍人的力度不减,板子抽上撅高的屁股,从容再度被打得失声痛哭,屁股一边抖一边下意识的瑟缩,中间的小花若隐若现,先前被从容好好地藏匿于幽谷中的红绳玉珠随着板子的狠厉疼痛从夹紧的地方掉落出来,啪嗒啪嗒地发出撞击的脆响。
宋风宁对此有些意外,从容出府的时候自己虽然没有明说休弃,但实则也算是抹去了他男妾的身份,何况他往昔对这人素来是无情的,从容也实在没什么道理再怀念府中的日子。
指尖勾着红绳向外拉扯,马上颠簸了一路,此时玉势已经滑进了甬道深处,从容被动作惊到,下意识想往前爬,却被人扯着“尾巴”薅回原处,随后连续的五下板子骤雨一般砸下,让他短暂的忘记了羞耻,下唇已经咬出了血,只好改为咬着拳头,趴在地上哭得凄惨。
随着褶皱被撑开又收缩回去,宋风宁将玉势缓缓抽出勾在手中,板子竖起抽在湿润的花穴上,猝不及防的突袭将从容打傻了,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上齿磨着下齿咬死愣了半天将尖叫咽回肚子里,但自尾椎向上的疼痛却不容小觑,再度催生汹涌而出的泪水。
第100章
“你……为什么还带这个?”
宋风宁蹲在从容跟前,双指挑起他的下巴,木板贴在他被咬出齿痕的下唇上,轻轻抬起,然后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啪”,嘴唇麻嗖嗖的,从容没答话,若在不懂事的时候他一定要顶上一句“本公子想带就带关你什么事”,而如今他再没了那样的理直气壮……
而且事实上他想不出个合适的理由,不过是早上收拾东西的时候,想到要与宋风宁相处,下意识的就做完了全部的清洁,许久未曾开拓的后穴被软玉戳入时,他才恍然有些东西已经变成了习惯,三天两日的,没那么容易舍弃。
玉势上泛着淡淡的湿润水光无比刺眼,他早已过了不懂房事的年纪,在存香阁和规矩的“教导”下,他已经对自己的欲望有了意识……
不过是不愿意承认和面对罢了……
“问你话呢,为何不答?”
“你说你又不喜欢本侯,干吗上杆子把侯府的东西塞进去?”
板子将双唇打的艳红发热,然后唇周从浅粉到火一般的肿了起来,从容的眼泪没有停下过,却也乖顺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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