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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高子荏浅浅的笑笑,聪慧如他,怎会不知那老者的来意,可这双眼是两人的痛处,谎言心照不宣,谁也不敢轻易戳破。
“怎么不告诉子荏?”
朱远晟跟着老者和宋风宁到了院子里,宋风宁回头看看远处的厅堂,确信高子荏听不到之后才开口,“心疼他屡次希望破灭后,难过又不想让旁人难受的样子,怕他再失望,只想这次我替他担着就好,你们就只与他说是补身体的药。”
老者借着月光开了张药方递给宋风宁,后者把方子揣在袖袋里,陈麟带着洛翕闻讯而来,刚好领了抓药的差事,两人跟着老者往库房去了,才把后面试图藏起自己的从容露了出来。
“家主......”从容紧张地咽了口水,局促的蹭到宋风宁面前,腿一软便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从容拜见家主......家主安好。”
“你回去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宋风宁言辞冷漠,从容身子一抖,抓着他的裤脚抬头,哀求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宋风宁就不耐烦的补了后半句,“明天一早随我去北疆大营,你跟着子荏我不放心。”
第98章
将高子荏的事情安顿好了,宋风宁天还没亮便要启程回营,心里掐算着日子,大概蛮人不出五日又要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一切小心”,高子荏倚在床沿,话音清凉,听起来就知醒了有些时候了,宋风宁勾着他的发丝和他深吻,唇舌软软的相互缠绕,爱人腻歪的分别扯开一段银丝,歃血瓶从衣襟离掉出来,空荡荡的晃在中间。
“我在后方做你的援军。”
宋风宁笑着低头吻他的眼睛,带着些夸张的语气,“援军太强大,我都怕说出去蛮人吓得尿裤子。”
前额相贴,两人互相蹭着鼻尖,此时门被轻轻叩响,宋风宁不理,继续与高子荏亲近,只听屋外声音怯怯,“家主,主人……”
“在外面等”,宋风宁放开了高子荏,被打断缠绵的心情算不上好,如此厮磨的光景下次还不定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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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宁想了想,转身从包袱里拎出一串胡铃,高子荏远听到这熟悉的脆响,身子禁不住一颤,“夫君这是……”
“往后你便听得见为夫”,宋风宁将胡铃系在手腕上,寻常奴隶带单独的牛骨铃,牙白色的铃铛上面刻着主人的姓氏和图章,宋风宁这串绳子上穿了五个,高子荏被牵着摸索滑过铃铛表面,俨然是篆体的“高”字。
“这如何使得?夫君不能乱戴这种东西……”
高子荏慌了神,作势就要把胡铃扯下,宋风宁握了他的手,“不过是一串铃铛而已,你情我愿的,还想把你的名姓烙印在胸口,我巴不得呢。”
“又乱说”,高子荏在宋风宁的小腹上推了一把,脑袋转向一旁生闷气不再理人,宋风宁捏着他的耳垂,那里有个几乎长上的耳洞浅浅的隆起一块。
“子荏,为夫得走了。”
宋风宁晃晃手腕上的胡铃,碰撞声响得热闹,趁着高子荏没反应过来,他低头再度蛮横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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