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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语无伦次的呢喃让宋风宁直接笑出声,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要是有这个本事,那侯府就真的是关不住你了,不过你这话倒提醒我了。究竟这事是有他人指使后事迹败露而灭口,还是说有人在替你圆谎,杀了思柔给你做替罪羊呢?”
“奴妾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安宁腿一软跪倒在泥泞中,身上轻微的发抖,宋风宁轻蔑的瞧过去,然后转身将滚远的木桶捡回来,没本事的人就连辩驳都那么苍白无力,不过看着就不像是有胆子做出这事的人,他不过是随便说一说而已,“你还有半个时辰,到时候屋里还有一点灰尘,本侯都要你脱一层皮。”
木桶被端端正正的摆在泥水上,宋风宁没有再催促,而是自己去书房坐了一会,平时他都在羲园里待着,正经的书房倒是许久没用了,不过府中的下人对此处显然是不敢怠慢的,书画都是晒过的,笔墨桌案也都没积什么灰尘。书房是府内唯一的二层小楼,景致和别处自是不同,若不是此时心情不对,他甚至有种在此消磨一天也不错的感觉,最好还要有小娘子在一旁吹个小曲。
开着窗户吹着凉风喝了壶绿茶,又招来自己留在府中的几个眼线问了安宁最近的情况,之前是他思虑不周,甚少过问府中事务,才让安宁有了动歪脑筋的时间。
听完来人的汇报,宋风宁眉头紧锁,将那些线索在心里串起来,默默将此事有了决断,他的矛盾在于安宁的处境,易地而处他自认虽说做不出安宁这般无脑之事,但也决计无法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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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太愚蠢。
宋风宁将杯中的茶水饮尽,约么着时辰已经过了不少,慢慢悠悠的又往刑房那边去,打远透过拱门就看见安宁赤裸着跪在院中,身上原本凌乱的衣服不知去向,大概是用剪刀剪碎了脱下去的。
也还算明智,还知道沾了泥的衣服看着碍眼。
“滚进来,”宋风宁绕过安宁先进了屋,回身不等那人跪好,便冷声下令:“哪只手下的药,伸出来。”
跪着的人因为今天受了过多惊吓而几乎丧失了言语能力,机械地举起了双手,那双手腕被镣铐坠着,坚硬的生铁把皮肤磨的红肿起来,原本纤细的手臂此时比原先粗了一圈,手也因为方才沾水而变得有些坑洼不平。
“哗啦”,一套拶子展开在安宁眼前,宋风宁挑着其中一端悠悠开口,“自己戴上,先左手。”
“家……家主”,安宁最后求饶一般看过去,宋风宁好像只是说了件十分理所当然的事情,目光淡淡的难辨喜怒,他只能伸出左手将指头插进拶子的间隙,试探着求饶,“家主开恩……”
“开恩着呢,右手不是还空着?自己来,让本侯看看你受罚的诚意。”
说罢,宋风宁主动将另一侧的绳子送到了安宁右手边,“别让本侯再跟你生气。”
安宁只好拉动拶子的麻绳,竹棍卡在手指关节上随着绳子而收紧,十指连心,疼的人全身发抖,眼中含泪看向宋风宁,只想求他能点点头给自己可以放松的信号,可是宋风宁只是漫不经心的勾着另一侧,那只手纹丝不动,甚至神情恹恹的打了个哈欠,好似连看他痛苦的兴趣都没有。
“家主,求您……”
手指被夹的血红,宋风宁没有叫停,安宁不得不再次拉紧,他只觉得自己的几根指头像是脱了水的红萝卜变了形,禁不住眼泪汪汪的求饶,“家主,求您饶了奴妾,好疼……真的不敢了……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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