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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了,自己用合欢盏接着,要是漏了就没得补了”,宋风宁放下手里看不下去的书卷,目光又瞥向安宁变了形的跪姿,含羞的双腿也不自在的滑向两侧,屁股倒是真的很翘,被打的发亮,上面还留了板痕,头发看上去是没怎么打理,也有可能是方才的动作出了汗弄了半湿。
打量间,安宁身子猛地一哆嗦,手捧着合欢盏半扣在胯间,一阵痉挛之后颤巍巍的将屁股从木势上移开,双腿似要立不稳了,但还是规规矩矩的挪动步子,膝行到宋风宁腿间,举手将合欢盏端高,“奴妾泄了初精,请家主查验。”
宋风嫌恶的用两根手指将他的手拨去一侧,嘴里还要教训,“拿着自己瞧瞧,记住了今晚是怎么泄身的,再有什么言论不敬的,传到我耳朵里,就让你去前厅把今晚的事再做一次,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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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妾不敢了,今后必定谨言慎行”,安宁叩首行礼,然后将合欢盏放去门口,开门时没看到外面守夜的人,大概是知趣的退下了。
“今晚之事,不可与旁人提起”,安宁伺候宋风宁脱去鞋袜时,后者在他耳旁开口嘱咐,他赶忙称是谢恩,恭顺的好似十分心甘情愿一样。
“这是药,自己涂”,宋风宁从怀里掏出一瓶还带着体温的伤药,“比你房中的好,今晚承欢过了,明早子荏会赏你药柱,每日塞好滋养着,以后省的受罪。”
话说完了,宋风宁转身躺下,留安宁一人跪在地上拿着那瓶尚有余温的药愣神,犹豫了一会,还是败给了后穴具体的疼痛,手指在瓷瓶里挖了一小块药膏,然后探到穴口,均匀的在周遭涂抹按揉——旁人不心疼,也就只能自己心疼自己。
安宁抹好了药,正要把自己预备铺在地上的被褥拉出来,就听床上假装睡着的人突然开口,“今晚上来睡本侯脚下,屋里凉,你给本侯暖暖。”
“是,家主”,安宁爬上了床,却不敢钻进宋风宁的被窝,自己拽了另一床被子上来,将一半的被子搭在宋风宁身上,自己沿着窄边窝着,把宋风宁的脚隔着被子搂在怀里,“家主,这样可以么?”
“嗯”,宋风宁轻声,没有表示什么反对,折腾半宿,两人也总归是相安无事的睡了,只余烛火摇曳着,落了满台蜡泪。
第47章
高子荏醒的时候天刚破晓,兴许是之前被宋风宁缠着睡习惯了,自己清清静静的还有点不适应,翻了好几次身也没能再睡着,掀了被子坐起,百无聊赖的捏了捏腰间薄薄一层软肉——养的都长膘了。
“噌”一声寒光出鞘,许久未在晨间练剑的高子荏手持长剑翻身跃出,身上只着轻薄的寝衣,光着脚踩进了雪里,侵略性的冰凉触感还没来得及化开在足尖,只见他剑指院门,身体凌空翻转好似月下绽放的洁白昙花,冷光在月光中灼目一闪,整个院子都被照出一瞬雪白,地上的雪堆被剑尖轻易划开,随着手腕轻抬剑身上挑,雪结了块扬在空中,须臾间被利刃劈开炸裂,掀起肆虐凌空的雪尘。
足尖点在石桌上,寝衣轻飘飘的扬在空中,蹁跹好似一双舒展的蝶翼,战士的胸膛直对长空,剑指月亮,似要与天拼个鱼死网破。
剑在手中挽了个花,剑尖在石板上滑出戛玉敲冰般的金属音,锐响划破静默的天色,那一剑极快极狠,石桌面蹭出一串火星,而出剑者似浑然不觉,单脚踩上温泉池边的圆石。转身又是一招蛟龙探海将利剑劈上水面,本应是绽开水花的大开大合,力道却不着声色的却在空中转圜,最终只是整个人借着剑尖点在水面的一串涟漪,蜻蜓点水般的空翻飞起,落在另一侧的紫藤花架上,伴随身后秘谷中隐约响起的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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